56年曆久不衰,這也許是下半年最值得看的演出~

《堂吉訶德》是超越國界的西班牙名著,在中國,堂吉訶德大戰風車的故事是在中學生的語文課本里。哪怕只是從這個經典的橋段,一箇中學生,也很容易在堂吉訶德身上找到共鳴;對文學史而言,堂吉訶德開創了西方現代小說的先河;對每一個讀者而言,堂吉訶德代表了夢想,崇高和卑微,執着和荒唐,總是並存的。這可能是我們都喜歡堂吉柯德的原因。

如果堂吉訶德是經典,那麼《我,堂吉訶德》可以說是新經典。在這部音樂劇裡,塞萬提斯本人演繹堂吉柯德,你會更理解到堂吉柯德就是他一生的寫照。塞萬提斯快60歲纔出版了堂吉柯德上卷,十年後,也就是他去世前一年,才寫完了下卷。他做過軍人、在戰爭中失去左臂、當過俘虜、收稅官,被免過職,被囚禁,還蹲過監獄……命運不停地要去擊敗他,但他一直沒有停止追夢,堂吉柯德贏了。

一個偉大的故事,一曲理想主義的頌歌,一部妙語連珠、笑中有淚的喜劇,一部一生值得看三次的音樂劇。

百老匯首演即連演2328場,4度重登百老匯舞臺,被翻譯成30多種語言,在全球40餘個國家和地區演出,56年曆久不衰。

2012 年,音樂劇《我,堂吉訶德》英文版來到中國,將騎士精神帶給中國觀衆。

2015年,七幕人生推出《我,堂吉訶德》中文版製作,繼續書寫這一曲不滅的理想主義之歌,此後,偉大的騎士,腳步在中國走遍大江南北。

2022年,《我,堂吉訶德》中國首演十週年之際,十週年特別版《我,堂吉訶德》與觀衆見面。

2024年,《我,堂吉訶德》歸來,十週年版封箱在即,騎士的光榮與夢想,仍在繼續……

演出時間和場地:

北京· 二七劇場:10月25日-11月17日

深圳· 保利劇院:10月12日-10月13日

廣州·廣東藝術劇院:10月18日-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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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讓我們隨着我堂的主創團隊,一起回顧這些年老堂走過的路~

講一個小小的 “人”

人還是要做自己擅長的有熱愛的事情。我堂製作團隊對“人的處境”比較感興趣,喜歡講關於“不那麼走運的”人的“小”故事。講人在困境中如何自處,如何和周遭相處。

無論是被打入地牢面對宗教裁判所的審查,還是從小媽不愛爹不疼學校校長還很暴君,抑或是家庭遭遇變故得了雙相情感障礙。

原來人的韌勁,人的生命力, 可以這麼強大。他們被這種生命力感染。也想在舞臺上,用充滿美感和想象力的方式講述 “人之生命力”的故事。

10個創意加1000個細節

2019年的年末,七幕做了在音樂劇歷史顛覆性的作品之一《瑪蒂爾達》的英文巡演。深度運營這個劇目之後,其各方面的成熟程度給整個團隊帶來了一些震撼,也帶來了一些憧憬。於是我堂十週年版本脫胎於這種樂觀氣氛。

每個人都在想:“我堂應該是什麼樣子?”“它能不能更好”。

“魔術”和“真實”

我堂的故事線頗爲複雜,塞萬提斯扮演者要在“塞萬提斯”、“塞萬提斯筆下人物阿隆索”、“阿隆索幻想中的堂吉訶德”這三者中穿梭。場景、氛圍也隨之頻繁變換。

導演Joe在給所有主創的手記中提到,這個劇關於transformation,他希望在舞上看到“ 在眼皮子底下發生的變化”,而這正是更難也是舞臺創作激動人心的地方。

有什麼東西是真實而有魔術的?首當其衝當然是“光”。在2019年以前的版本中,舞臺已經有了很多精巧的設計。在十週年版本,首先豐富了燈光設計,並設計了各種各樣的影子。

很巧的是,因爲疫情原因庫房裡幾乎所有燈光設備都給到了我堂。當時的燈光設計師老師手繪了巨多的分鏡圖,一次次燈光會議上把幾百個cue點排布出來,就像一個畫師把描摹了一張流動的油畫的。

點擊觀看《我,堂吉訶德》宣傳片,感受舞臺上的光與影

“百變大幕布的遺憾 ”

除了光,製作團隊也大膽挑戰了“變化的實物”。除了已經實現的很多巧思之外,導演希望能有一塊垂感很好、很輕盈、巨大但可以迅速收攏的布,既可以作爲環境具象背景,又可在非寫實場景中作爲象徵物。這些條件,看上去是互相矛盾的。但是,正是矛盾的東西能創造出令大腦錯愕的效果。

(中方導演張南手繪需求圖)

(技術總監在舞美工廠中實驗樣品)

當然,你會發現舞臺上並沒有這塊布,因爲他們沒有實驗成功。受限於疫情、工廠條件、合成時間等等限制性因素,在劇場裡沒有達到滿意效果,因此捨棄了。這成了他們心頭的遺憾。

國外的舞臺製作環境,會經常和舞美工廠合作研發並推廣這些技術。隨着國內舞臺技術行業往前一步步發展,這塊魔術布,也許有一天可以實現。

“邪惡是什麼模樣”

從一開始,導演就提出一個設計細節,在惡魔法師出現的時候整個場景應該有一種微妙的變化,來傳遞“震撼感”。主創團隊在燈光變化上設計了很久感覺還是沒有達到。大家猶豫,那是不是放棄這樣的效果呢?

這時候,有人提出在《哈利波特和被詛咒的孩子》裡面有一個場景:用時光機回到過去,硬質的拱門和牆壁,竟然出現了水波的錯覺。它象徵着一種神秘力量的出現,扭曲了時空,很微妙,但不言自明。

很快他們找到了哈利波特設計師的採訪,原來這個劇目非常多的投影都用在了很巧妙的地方,絲毫沒有用於簡單地創造場景提示,沒讓現代技術破壞了時代感。這給了原本懷疑投影不適合的創作團隊一點信心,很快大家便決定採用3D mapping的方式來模擬這個效果。

“歐洲中世紀的窮人穿什麼”

我堂的舞臺,是真實的人在抽象的空間中。不可以因爲他們是囚犯,就可以隨便穿。服裝設計師Charlotte是個工作態度特別嚴謹的澳大利亞人。她研究了非常多的歷史資料之後,設計出了一套海量細節的服裝。

首先,古代的料子多爲自然,現代料子多爲人造,前者又貴又難找。新服裝用了很多毛呢、緞面、皮革,追求質樸硬挺的效果。其次,當時歐洲女性多穿胸衣,造型起來很費勁,但又必不可少。第三,窮人的衣服得做舊,做破,做自然,要破的豐富多彩不能雷同,比新衣服又多了很多工序。第四,中國舞臺劇很少歐洲古典風格,會做的工廠少之又少。

當時Charlotte因爲疫情不能來中國,且澳洲本地的管控也導致她無法出門。她只好拼湊起來一本面料小樣郵遞到中國。她無法觸摸到面料,無法和導演們面對面討論布料的色澤和肌理,無法看到演員穿上樣品後的現場效果,這讓她非常沒有安全感。

(圖片資料:面料小樣本)

好在身在北京的監製團隊非常靠譜,深諳西式古典服裝,自我要求又非常高,出來的成品令設計師和製作團隊都非常滿意。

《我,堂吉訶德》十週年版紀錄片,點擊瞭解更多幕後故事

“演出了10天后,提前落幕了”

帶着所有期待,2022年3月11日,我堂首演了。

2022年3月20日,我堂被迫提前結束,完成了當時輪次的末場。

這一張照片,他們沒有用往常的星光照,而是打開了場燈,讓所有觀衆都進入到光中。記住他們,有人願意冒險、忍受口罩的不舒服,在劇場裡坐2個多小時。很多觀衆說,他們的口罩泡溼了。一部分是呼吸的水汽,大部分是淚水(和鼻涕)。

“我們真的需要劇場嗎?”

這張照片之後,他們進入了長達4個月的休眠狀態。爲了那些“想要”,就要從Plan A做到Plan Z,期待其中一個Plan X能讓我堂上演。

生活中很多事情,如果算了,就真的算了。只有讓劇場開着,只有劇在上演,你才能看到它的意義。想是沒有用的。無論多難,THE SHOW MUST GO ON。

在2022年9月份,原本在3月要來到上海大劇院的我堂十週年版本,終於在半年之後來了。從2022年3月11日首演以來,我堂的這個版本已經演了63場。今年的演出季結束後,這個版本也將演出超過百場了。

這幾年的觀衆們的精神狀態都很亢奮,彷彿眼淚存了好多年。也把自己攤開了接受我堂,讓它浸潤每個毛孔。然後讓自己的情感從每個毛孔中又散發出去。

也許是那種劫後餘生的狂歡感,也許是大病初癒的虛空感,也許是人無法熄滅的樂觀,也許大家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往前摸索。

觀衆的亢奮也感染着劇組的每一個人。讓這一段路沒有那麼難走。

演出後大家或竊竊私語或激情澎湃地參與大合唱,他們唱:

追夢,不能成真的夢

忍受,不能承受的痛

挑戰,不可戰勝的敵手

去摘,遙不可及的星

這些話,大約在日常生活中是講不出口的。但是在黑暗中,在星光中,和邊上陌生的人羣一起,卻能唱起來。是不是經歷了太多失望之後,還想對世界大喊:我還相信你啊。或者,是對自己說,我還相信你啊。

十週年版本今年演過以後,就要和觀衆暫別一段時間了。它陪着一些人走過了艱難的時刻。

但《我,堂吉訶德》不會結束。也許某一天,修復了遺憾,或者帶着一些新的嘗試,帶着一個新的樣子,它又回來了。至少今年,還有43場相見的機會。

今年九月,《我,堂吉訶德》十週年版封箱輪巡演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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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2日-10月13日

深圳· 保利劇院

10月18日-10月19日

廣州·廣東藝術劇院

10月25日-11月17日

北京· 二七劇場

【取票方式】

北京:七幕小程序售賣票爲電子票,演出當天可憑電子二維碼直接入場,如需換取紙質票,請於演出當天至劇院票房詢問。

深圳:七幕小程序售賣票爲紙質票,下單後五個工作日內寄出,快遞運單號將顯示在訂單頁面。演出當週下單的觀衆爲現場取票,請您於演出開始前一小時至劇院報姓名手機號取票後入場。所有觀衆均需憑紙質票對號入座,請您注意保管好紙質票。

廣州:七幕人生小程序下單成功後,訂單頁面會顯示二維碼,演出當天憑二維碼至劇院自助換票機取紙質票入場。

1、所有人均憑票入場,一人一票。

2、本場演出約120分鐘(無中場休息)

End

文章作者|果殼桔子媽媽、《我,堂吉訶德》十週年版製作人何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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