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是千年一遇的音樂天才,如果積極靠攏組織的話會發展得更好!

刀郎是四川人,如今他離開家鄉多年,重新回到老家成都開演唱會,受到了家鄉人民、全國人民的熱烈歡迎,演唱會的成功就是大家對刀郎的認可!金盃銀盃不如羣衆的口碑,老百姓認可的東西纔是最好的!

刀郎是千年的一遇的天才音樂家,他出生草根階層,深知民間疾苦,他的歌聲唱出了底層人民的感情和心聲,那嘶啞深沉的男中音,更唱出了男人的情懷,天地的寬廣,所以,刀郎收到全球許多華人的喜愛是名至實歸!

在所有的歌唱家當中,自己填詞、譜曲、演唱者能有幾人?而刀郎據大部分歌曲都是自己獨立創作完成的,如果沒有深厚的文化底蘊,沒有滄桑的人生閱歷,沒有對這個國家這片土地深沉的摯愛,是拿不出這麼優秀的作品來的。

刀郎的歌,是心底的吶喊,是靈魂的擺渡,是那不退的潮水,是那不滅的火焰,所以,刀郎的歌能觸及到靈魂!早已經跳出娛樂的範疇。

最近刀郎在成都演唱會獲得了空前的成功,引發了現場觀衆強烈的共鳴,人民的人可接受是對一個藝術家最好的獎賞。

當然,刀郎的人生也有一點遺憾,就是他還不是黨員團員,如果進一步向黨組織靠攏,尋求政治進步的話,他可能會有更大的發展。另外,刀郎也經常遭到一些主流藝術圈的非議,其中對他影響較大的是那英和楊坤。

在中國,如果政治上進步,能夠積極靠攏組織的話,就會近水樓臺先得月,向陽花木早逢春。但是,那些一門心思悶着頭做事情的人可能對政治不感興趣。

同時也希望黨組織能夠積極吸引這些社會上的有志青年加入組織,認真聽黨的話,感黨的恩,堅定不移跟黨走。只有思想正確、政治正確,人生纔會少走彎路,才能更好地爲人民服務。

也可以這麼說,刀郎這個人雖然是音樂天才藝術家,但是在現實生活中不大會來事,不擅長搞好人際關係,尤其適合主流藝術圈及知名音樂人的關係。因此,他曾經一度被打壓,可能也是自己性格的原因。

其中楊坤有一次對刀郎的評論簡直讓人難以接受,他說:“刀郎突然一夜火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想要說的是,真的這些歌是沒有品質的。是讓中國流行音樂倒退了15年的!”當然同樣不認可刀郎的還有歌唱家那英,同樣認爲刀郎的作品根本不入流,登不得大雅之堂。

你說這楊坤以前跟我一樣,也是一個電焊工,至於音樂造詣我沒看出多少來,但至少他有一首歌曲啊啊的,把我倒是嚇毛了,驚魂未定,可能我缺乏音樂藝術細胞吧。

聽說楊坤只有小學一年級的文化,也不知道這哥們怎麼火起來的,以前就是個農民工,現在財大氣粗以後,看不起後來的人了,是不是有點忘本呢?

至於那英,師承名門,從前的時候演唱風格也不錯,也是挺有水平的一個人,不過我還是希望大家都是同行,能夠互相包容,互相學習進步,不要內耗,靠打壓別人擡高自己。咱們中國人很多無用的功力都用在內耗上了,這真是一個莫大的遺憾。

當然,如果刀郎、那英、楊坤三個人都開演唱會的話,大家認爲可能會出現什麼場景呢?

英雄不問出處,不管是師承名門音樂學院畢業的,還是乾電焊出身的,或者是歌廳伴唱的,只要大家喜歡和認可,就都是好歌手。

都說同行是冤家,相煎何太急,大家作爲歌唱家和競爭對手,我想最好還是應該大度一些,不要自己說三道四,品頭論足,讓廣大的聽衆來做最終的裁判才更爲合理。

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刀郎的作品由於深入羣衆,深入生活,他本身就是出身草根階層,所以他的作品還有憤世嫉俗、吶喊呼籲的味道,尤其是像那首著名的《羅剎海市》 ,雖然源自蒲松齡的同名小說,但是歌詞卻讓人聽着總有些刺耳,充滿了批判味道,唱盡了世間百態,唱出了人心險惡,會讓有的人聽了不舒服,甚至心驚膽戰。

中國文化博大精深,蒲松齡寫的《羅剎海市》是在清朝高壓政策之下,隱晦的現實批判。當然也有人質疑刀郎是侵犯了蒲松齡的著作版權。當然了,這多少有點扯淡,一個幾百年前的古人,哪裡還有什麼著作權嗎?照他們這麼說,現在的中國還是秦始皇的呢?咱們現在的國人都侵權了,住在老秦家的土地上。事實上,知識產權保護肯定是有期限的,不可能無限期保護下去。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奉獻,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傳承,我們都是踩着前人的肩膀上站起來的。歷史的傳承和創新推動着我們這個民族不斷髮展壯大!

這也可能是某些人心虛了,喜歡對號入座,現在網上的輿論鋪天蓋地支持刀郎,再加上刀郎的歌詞入木三分,所以就會讓有的人感覺很難受,迫不及待地跳出來質疑。

刀郎如果爲人再圓滑一點,主動靠攏組織,和主流藝術圈搞好關係的話,可能進步的更快一些。

當然,蒲松齡家族以爲後人親自站出來說,刀郎不構成侵權,希望他的民族歌唱事業越來越紅火。能夠創作更多老百姓喜歡的歌曲。

我覺得吧,這有點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之間的爭論,陽春白雪固然高雅,但曲高和寡,倒不如下里巴人更爲大衆接受和歡迎。

刀郎,本名羅林。2024年,刀郎的成都演唱會取得了圓滿成功,不僅讓粉絲們激動不已,更引發了廣泛的關注和討論。那麼,這場演唱會爲何能夠如此成功呢?或許,我們可以從他的坎坷人生和輝煌成就中找到答案。

刀郎的故事始於1971年的四川內江,一個普通家庭中。他的父母都在資中縣文工團工作,母親是舞蹈演員,父親是燈光師。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刀郎從小就對音樂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小時候便跟隨文工團裡的人學琴,空閒時還幫表哥抄譜,接觸到了各式樂器。文工團裡傳出的新疆民歌,更是讓他從小就對新疆的民族音樂情有獨鍾。

17歲那年,高中還未畢業的刀郎,便踏上了追尋音樂夢想的征途。從資中縣到內江,再到成都、重慶、西藏、西安,他輾轉各地,以音樂爲生,跑攤、唱歌、學習鍵盤樂器,每一步都走得堅定而執着。那些年,他組建了“手術刀”樂隊,雖然樂隊並未大紅大紫,但這段經歷卻爲他日後的音樂創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在音樂的旅途中,刀郎遇到了楊娜,一位才華橫溢的舞蹈家。兩人一見鍾情,迅速墜入愛河。然而,美好的愛情並未能抵擋住生活的考驗。隨着婚姻生活的深入,經濟的壓力和生活的瑣碎逐漸消磨了楊娜的信心,最終,在女兒僅40天大時,她選擇了離開。這一打擊讓刀郎深陷痛苦與自責之中,但他沒有沉淪,而是將這份情感轉化爲創作的動力,寫出了那首直擊人心的《孩子他媽》。

在朋友朱梅的支持下,刀郎逐漸走出了陰霾,重新找回了音樂創作的靈感。朱梅,這位新疆出生的女歌手,與刀郎的相遇彷彿是命運的安排。1993年,在海南,朱梅結識了身無分文的刀郎,但她欣賞刀郎的音樂天分和不服輸的精神,漸漸地愛上了他。兩人結婚後,朱梅爲了讓刀郎更好地投身音樂事業,決定辭去工作,專職在家照顧公婆,並生下了女兒小小,還把刀郎和前妻楊娜所生的女兒接過來一起撫養。

有了朱梅的支持,刀郎的音樂之路開始步入正軌。他嘗試將西域民族音樂與現代流行音樂相結合,創作出了獨具特色的音樂作品。2004年,隨着《2002年的第一場雪》的橫空出世,刀郎的名字一夜之間響徹大江南北。這首歌以其獨特的音樂風格和深情的歌詞,迅速贏得了廣大聽衆的喜愛,成爲當年最受歡迎的華語歌曲之一。從此,刀郎的音樂事業步入正軌,他陸續推出了多張專輯,每一首都像是他心靈的獨白,觸動着無數人的心絃。

刀郎的音樂作品中,新疆元素貫穿始終。無論是《喀什噶爾胡楊》中的堅韌與壯美,還是《西海情歌》中的深情與思念,都讓人感受到了新疆這片土地的魅力和刀郎對這片土地的深情厚誼。或許,正是這份對新疆的熱愛和執着,讓他的音樂作品更加打動人心。

而此次成都演唱會的成功,除了刀郎本人的音樂才華和深情演繹外,還與粉絲們的熱情支持密不可分。刀郎雖然是粉絲心中的“歌唱藝術家”、“刀神”,但他的曝光量很低,出道二十年,累計出現在大衆視野裡的時間可能都不到一年。這次聽說刀郎要開演唱會後,粉絲們激動不已,紛紛表示“砸鍋賣鐵也要去”。演唱會上,刀郎用他那沙啞而深情的嗓音,爲粉絲們帶來了一場視聽盛宴。

此外,演唱會的成功還與一些意想不到的因素有關。比如,一位名叫王世輝的視頻博主,通過直播刀郎的演唱會,不僅圈粉無數,還獲得了可觀的直播打賞。而他使用的華爲手機,也在那一晚大放異彩,確保了數萬粉絲可以順利觀看直播。這一連串的巧合和意外,也讓這場演唱會更加充滿了話題性和關注度。

總的來說,刀郎的成都演唱會之所以能夠獲得如此大的成功,既得益於他本人的音樂才華和深情演繹,也與粉絲們的熱情支持、演唱會的精心策劃以及一些意想不到的因素密不可分。而刀郎本人的人生歷程和輝煌成就,更是爲這場演唱會增添了幾分傳奇色彩。在未來的日子裡,相信刀郎會繼續創作出更多優秀的音樂作品,爲華語樂壇注入新的活力與元素。

刀郎的歌曲確實有深度有力度,刀郎的歌唱得有水平,特別接地氣,符合咱們老百姓的審美口味,有文化的人細細地品,才能知道其中味道。

有一位天才網友這樣寫道:“齊白石的蝦,張大千的虎,徐悲鴻的馬,王羲之的字,李白的詩、刀郎的歌,賈躍亭的餅,許家印的債,還有我的貧窮,堪稱世間九絕!”

刀郎、韓紅、鄭智化,他們都是老百姓心中的豐碑,爲了民衆發出正義的聲音,看透人性看透世界,他們是用心在唱歌,是在向蒼天大地起訴,泣訴人間的人心。人心固然軟弱,但如果善加引導的話,完全可以化腐朽爲神奇,出淤泥而不染!

很多人留戀刀郎的歌曲,追捧刀郎,倒不如說是留戀自己逝去的青春,這個世界上天地都會廢去,只有正義真理才能永恆。真情永遠綻放,真愛永恆,能穿透時空,展望未來。一個高貴的靈魂才能獲得永生!

因爲人們已經厭倦了虛假和客套,厭倦了繁文縟節,總想找到心靈的共鳴,在刀郎的歌聲中大家終於找到了久違的真情!

衝動是人類情感之花,稍縱即逝的美麗時刻,也是人類創新思想的源泉,正因爲有了衝動,這個世界上纔有了許多動人的故事和偉大的創新!

藝術最高的境界就是真實地表達人民的心聲和人民的情感,雖然每一個時代不同,但是真情永在,真愛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