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A定序 克菲爾源起3600年前的新疆

大陸科學家爲小河遺址發現的乳製品進行基因定序，確認爲3600年前的克菲爾起司，推翻克菲爾1300多年前源起北高加索的論點。（示意圖/太陽星提供）

瑞典考古學家Warlock Bergman1934年發現小河文化遺址，當時有12座墓葬及2000件文物。隨着戰亂及大陸政治變革，小河遺址漸漸被人們遺忘。2000年，新疆考古研究所再次找到小可墓地，2003年正式開始發掘工作，發現12座墓葬，包括聞名全球、具4000年曆史的「小河公主」木乃伊，並在其佩載的項鍊及墓地四周，找到許多黃色發酵乳製品。

2021年，大陸與德國考古學家確認爲小河遺址中的黃色物質是從手工製作的克菲爾發酵乳中提煉的起司。爲此，大陸中科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中國科學院大學、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新疆大學、大陸國家考古中心科技考古、北大第三醫院等單位共組聯合研究團隊，以小河遺址的克菲爾起司kefir cheese樣本與現代克菲爾比對，發現3600年前的大陸西北地區，纔是克菲爾的起源地。

據細胞出版社9月25日發表的新聞稿指出，大陸科學家分析從小河文化遺址3座墓葬中找到的古代羊奶或牛奶克菲爾起司樣本，發現古代小河人會分批使用不同類型的動物奶製作克菲爾，不同於中東和希臘常用混合奶源的做法。

古代樣本中，研究人員總計發現31種乳酸菌屬的細菌，以及庫德里亞畢赤酵母、馬克斯克魯維酵母菌等41種酵母菌，大多是克菲爾粒(克菲爾發酵乳的菌種)必有或常見的菌株。

隨後提取小河墓葬樣本的菌株DNA進行基因定序，並與現代克菲爾分離出的15個同類菌株比對，發現古今克菲爾乳桿菌桿菌L. kefiranofaciens具有平均核苷酸同一性 (ANI，Average Nucleotide Identity，比較兩種基因組之間相似度的方法)，且與西藏克菲爾中的克菲爾乳桿菌關係更爲密切，挑戰長期以來認爲克菲爾源於現代俄羅斯北高加索山區的觀點，也代表人類製作克菲爾的歷史，可追溯到距今約3600年前的青銅器時代，比公認的1300多年前北高加索山區還早了2000多年。

過程中，研究人員還發現克菲爾乳桿菌會與相關菌株交換遺傳物質，從而提高其遺傳穩定性和牛奶發酵能力。因此，與古代乳酸菌相比，現代細菌不太可能在人體腸道中引發免疫反應，表明基因交換也幫助乳酸菌在數千年的相互作用中變得更適應人類宿主。

研究人員還發現小河樣本中的克菲爾乳桿菌，與現在的西藏克菲爾是近親，而不是目前歐、美、日常用的俄羅斯系菌種，亦即從青銅時代至今，3600年來，新疆等西北地區一直保留着克菲爾文化。太陽星全效克菲爾益生菌添加的克菲爾乳桿菌M1，是臺灣大學從蒙古克菲爾中分離出來的菌種，代表產品使用了具有古老基因的菌種，是真正的克菲爾益生菌。

太陽星全效克菲爾益生菌添加的克菲爾乳桿菌M1，爲臺灣大學由蒙古克菲爾中分離的菌株，依最新研究顯示，含有古老的克菲爾DNA。（圖/太陽星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