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驁不馴7:打老吳,耀東迫不及待
聽說陳耀東無緣無故要找老吳,老二說:“我估計沒什麼事。也許是開玩笑吧,不會是真的吧。得罪你幹什麼呀?大哥,你也不是好惹的,你是橫門,現在也厲害對不對?打架,你不用鳥他。沒有事,我估計他也不會的。沒冤沒仇的,也沒有買賣,也不涉及到錢,誰能跟誰打生死仗啊?”
老吳說:“你出去把人都叫過來,防備點。一會這人要來的話,我心裡有底。”
“那也行。”老二給出去調人了。
沒有一個小時,耀東到東莞了,總共兩輛車。彪馬問:東哥,“要不要給太子輝打個電話?”
“我問問他。”耀東把電話打給了太子輝,“輝哥。”
“耀東啊。”
耀東問:“在哪呢?”
“我在酒店呢。”
“到酒店找你啊?”
“來唄。一個人過來的?”
“等見面再說吧,過來辦點事。”
“好好好。”
十分鐘左右,兩輛車到了太子酒店門口,耀東下了車,太子輝迎上前,倆人一握手。耀東介紹,“白哥,我代哥的哥們。”
“你好,白哥。我太子輝。”
“你好,兄弟。”
一行人進入酒店,太子輝問:“辦什麼事啊?”
“聽說你們東莞有個挺狠的,挺牛逼的人,現在在你們東莞無敵?”
“誰?除了我,還有別人啊?”
“叫什麼名字?”耀東一回頭,看向老白。
老白說說:“叫老吳,吳老秋。”
耀東問:“聽說過老吳嗎?”
太子輝看了看耀東,“怎麼的,來找他的?”
耀東點點頭,“來找他的。”
“惹你了?”
“沒惹我。”
“那你找他幹什麼呀?”
“這人有名氣嗎?”
太子輝一揮手,“你先坐下,吃點水果,邊吃邊說。”
“你就告訴我有沒有名氣吧。”
“有名氣。”
“多有名氣?”
“就相當牛逼,但凡在這邊開酒店和洗浴的,多多少少都要給他上供。”
“這麼牛逼,怎麼還進去了呢?”
太子輝說:“他沒有辦法,他手下兄弟把人酒店砸了,人家老闆找他,要打他,他把人家老闆銷戶了。老闆家裡挺硬,就這麼地把他送進去了。但是他沒有被極致呀,他能活着回來,就證明他更牛逼。耀東啊,你跟輝哥說實話,你究竟要幹什麼?”
“我要打他。”
太子輝說:“他不是那麼好惹的。你當是打我呢?開玩笑呢?”
“知道不好惹。打就打硬的,打軟的有什麼意思?像個軟柿子似的,一捏就爛了,沒意思,就打他這種硬的。”
“你不閒得沒事幹嗎?他跟你一沒仇,二沒怨,三沒過節,又不牽扯到買賣,打什麼打?”
“揚名啊!就打他闖號。”
“我說不了你,真的假的?”
我鬧着玩呢?你聽着。”說話間,陳耀東掏出了電話。
太子輝一看,“不是,你幹什麼?”
電話已經接通了,耀東說:“姓吳的。”
“怎麼的?”
“我到了。”
“你到了?你在哪了?”
你來太子酒店,我在酒店等你。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敢來,別說自己混社會的,聽懂沒?趕緊過來啊,別叫我等你多長時間。”啪的一下,掛了電話,耀東說:“吃西瓜,白哥,吃西瓜。輝哥,一會兒你該上樓上樓,我就在門口廢了他。”
太子輝說:“不是,你怎麼的,你打電話了?”
“你不聽見了嗎?”
“你真打電話了?”
“嗯。”
“耀東你一天是閒的不?有什麼仇啊?”
沒仇,就想打他。
“怎麼呢?”
“我打他,還得跟他商量商量啊?我都想揍他了,我還得要考慮嗎?沒有必要,從打我玩社會第一天起,沒有那規矩。”
“講點理行不?規不規矩先不說,輝哥就問你一聲,圖什麼?”
“不圖什麼呀。你也別問,輝哥,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一會兒把我白哥交給你。白哥,你一會兒跟輝哥上樓,你在他辦公室坐一會兒,一會兒樓底下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事,那玩意不長眼睛。”
老白一聽,“老弟,這老吳不是好惹的,這輝哥不也跟你說了嗎?”
“我更不是好惹的。他來,你就知道了誰纔是真正的是黑白無常。你上樓吧。輝哥,你走你的吧。”
太子輝說:“老弟呀,你叫我說你什麼好?耀東,今天我要讓你能打起來,我都對不起你哥。今天你要是傷了老吳,我們什麼事沒有。 是你受傷了,還在我酒店門口,你代哥回來之後會怎麼罵我?你比我歲數小十來歲,如果我不制止你,我讓你受傷,你哥都得跟我翻臉,以後都不會搭理我。耀東,我告訴你啊,不行。你把那電話給我,我給他打個電話。”
“你打雞毛電話。”
太子輝提高聲音,說道:“耀東,我告訴你,你這麼搞,你把輝哥你當什麼了?我告訴你,今天你出不去,你跟我走,一會上樓吃飯去。今天你想怎麼玩怎麼玩,哥陪你。你要錢,我給你錢,你可不能那麼幹。”
“我找他去。”說完,陳耀東起身要走。
“耀東啊,不行,我不能讓你走。”太子輝一把拽住了耀東。
“輝哥,我什麼性格你知道,我話說出去了。我不怕告訴你,我不是什麼仇沒有,這狗東西玩白哥,差點把白哥整沒了。白哥幫過我代哥。吃飯的時候,白哥說過這麼一句話,加代就像我親兄弟一樣。爲了代弟,我可以去死。我是代哥的兄弟,沒有代哥還有我嗎?代哥不在這裡,白哥這個氣誰來幫他出?“”
老白擺擺手,“不是,老弟,我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