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朗練琴從小就跟自己較勁 底氣來自實力
本站娛樂3月3日報道 近日,郎朗在接受專訪時,被追問兒時練琴細節,郎朗回憶:“小時候練琴有的時候會跟自己較勁”。
我看基辛當時彈兩個肖邦鋼琴協奏曲,我說我也彈,我也12歲的時候開始彈這倆,“肖一”和“肖二”鋼琴協奏曲。我還得彈肖邦《24首練習曲》,還得彈柴可夫斯基,“柴一”,然後再彈彈拉赫瑪尼諾夫《第三鋼琴協奏曲》,因爲那時候好像有個希臘的神童13歲彈“拉三”,我也要彈。同時就看古爾德彈“哥德堡”,我說我也要彈。我那一天真是練的什麼都有。
如何定義一個國際鋼琴大師?
柴可夫斯基、拉赫瑪尼諾夫那些以技巧輝煌著稱的協奏曲是郎朗於國際樂壇展露頭角的武器,隨着年齡的增長,郎朗也在不斷拓展曲目範圍。觀察歷年來的音樂會和錄音軌跡,他對於自身職業生涯的深入思考和長期規劃。以詮釋德奧古典曲目爲中心,向音樂史的兩頭開掘,一端是巴赫的《哥德堡變奏曲》,而另一端則是巴托克筆下凌厲迅疾、狂野不羈的鋼琴之聲。
雖然職業鋼琴家積累的協奏曲有多有少,郎朗積累了能有50多首!
郎朗的一次演出準備的樂曲和樂團的不同,在開演前的倆小時裡,郎朗就趕緊集中精力練:“那次挺瘋狂,那次我在北京音樂節彈了10首協奏曲,而且都是大的,“勃拉姆斯第一”,“柴一”、普羅科菲耶夫第三”,“拉赫瑪尼諾夫第二”,然後《帕格尼尼主題狂想曲》,《黃河協奏曲》,“肖邦第一”,莫扎特,還有一個“莫扎特雙鋼琴”,還有一個“貝多芬第四”。反正那次真的是挺嚇人。”
年近不惑,出道20多年的郎朗,始終保持着常人難以想象的勤奮和活力,受到越來越多名團和大師的青睞。他一反人們對古典音樂家應當低調、孤獨、甚至清苦的刻板印象,對大衆文化充滿了興趣,但始終不忘把古典音樂本身擺在最高位置。
鋼琴家說話的底氣來源於自身的實力,對於商業演出,首先得是實力超羣,纔有這個資格和資歷讓更多的人來做。對我來講,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你彈得好或者你唱得好,或者你的實力,我覺得這是放在首位。如果是一個都沒弄明白自己彈什麼的人,你就開始完全迎合市場做一些東西,我覺得你永遠成不了一個音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