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繼森:非洲是有待開墾的最後一片大陸,真的是這樣!| 出海論壇演講全文

兩千多年前,張騫率領使團,手持符節,開啓西域“鑿空之旅”;

一千五百年後,鄭和率領船隊,七下西洋,造就中國古代“麒麟外交”的盛世。

2013年“一帶一路”經濟合作倡議首次被提出,賦予“絲綢之路”和“海上絲綢之路”新的歷史意義。

歷經十年發展,“一帶一路”從理念走向了現實。非洲作爲一帶一路的自然延伸,究竟爲中國企業帶來了哪些新機遇?

2024年3月,在深圳工業展舉辦的製造業與全球化論壇中,廣東外語外貿大學非洲研究院院長劉繼森就以下幾個方面展開了分享:

十年來“一帶一路”的整體回顧

中非雙邊關係下的非洲大市場

中國企業如何走入非洲:機遇、風險與預防機制

長達一個多小時的乾貨內容在小編歸納整理後,分享給大家。

“一帶一路”不平凡的十年

2023年召開了第三屆“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在“一帶一路”倡議提出10週年之際,對這一項倡議做了非常好的總結。

我把它總結成這麼幾句話——

“一帶一路”這十年是非常不平凡的十年,這十年是“一帶一路”從理念到現實的十年。

“一帶一路”可以總結成五通:

第一是貿易暢通。很多企業家是做貿易的,比如說東西要賣出去,貿易暢通是前提,無論是去非洲還是東南亞,還是去中亞、拉美,我們要把貨賣出去。

第二是設施聯通。設施聯通就是說我們幫助發展中國家修高鐵、建機場碼頭等等。比如,我們在非洲修了蒙內鐵路、亞吉鐵路、亞灣高鐵、中老高鐵等等。西非靠大西洋的二十幾個碼頭,港口都是廣州港務局幹出來的。

第三是政策溝通。我們作爲“一帶一路”倡議者,怎麼樣能夠跟這些國家的崛起計劃結合。比如說俄羅斯有俄羅斯的計劃,歐亞大陸要連接在一起,蒙古有草原計劃,還有一些國家有它自己的計劃。怎麼樣把我們的戰略、倡議跟這些國家對接起來,這就是政策溝通。

第四是資金融通。以供應鏈爲例,我遇到過幾個企業,要把生意做大,但卻發現生意做得越大越缺錢,這種情況下就要找供應鏈金融公司來幫助融資,這就是資金融通。

第五是民心相通。從我的研究來講,最難的就是第五個,文化當中的人與人之間的民心相通。國之交在於民相親,民相親在於心相通。跟非洲人做生意很特別,如果他認定你是兄弟,他不會再改變合作伙伴關係,幾十年都不變。

這些便是從理念到現實的總結。

第二個,這十年是中國引領全球化的十年。在這十年裡面美國換了幾個總統,從奧巴馬到特朗普到拜登,尤其是特朗普,上臺以後就針對中國打貿易戰。特朗普主張逆全球化政策,或者說是走利益全球化的道路,他的表現是什麼?

第一個表現是退羣。退出了很多以前由美國主導的國際組織,退出了巴黎氣候協定、教科文組織、萬國公約等等很多羣。

第二個表現是修牆。在美國和墨西哥邊境築高牆,把墨西哥所謂的難民擋在外面。當時美國政府沒有這方面預算,那麼這錢從哪裡出?從國防軍費裡面拿50個億修牆,上面還要圍鐵絲網。

第三個表現是禁穆令。穆斯林要到美國去,要把父母監護人跟小孩分開,這是特朗普反全球化的一種表現。當然還有貿易戰、收高額關稅。

現在特朗普還沒有當總統,但他的呼聲很高,一旦當上總統,就要針對中國收60%的關稅。上一次打貿易戰有沒有收這麼高的關稅?10%、 15%、 25%,而且這個官司最後打得不了了之了。

但是我們中國的經濟是非常有韌性的,在之前的貿易戰中我們扛住了壓力,5000億的貿易順差,一直打到特朗普任期結束,貿易順差沒有縮小,反而達到了7800多億。

這個也是很特別,有疫情等因素,比如美國的防疫物資很多都是中國賣過去的。這是第二個總結。

這十年是中國迎難而上的十年,確實非常不容易。目前的整個國際形勢,用我們常聽到的話來說就是“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非常嚴峻,包括戰爭和全球的公共衛生安全影響,相信過去3年的特殊情況對大家的衝擊是非常大的,尤其是中小企業。

所以很多人都想去非洲看一看,但是可能受到這幾年大環境的影響,變得更謹慎了,雖然只是幾萬塊的費用,不像以前一樣,很快就做決定,花就花了。但我覺得企業家們在尋找新的機會點的時候,有些支出該花還是得花!

“一帶一路”的內涵在不斷擴大,很多機遇慢慢就突顯出來了。

實際“一帶一路”我們可以把它分解成數字絲綢之路、綠色絲綢之路、健康絲綢之路、冰上絲綢之路。我分別給大家講一講這四個絲綢之路,讓企業家們可以對號入座。

第一,數字絲綢之路。傳音是我們深圳的公司,我之前去了傳音剛剛落成的大廈,很漂亮,非常具有科技感。傳音的大數據和人工智能實驗室在上海,前年就跟我們廣外非洲研究院來合作,目前廣外非洲研究院是傳音在華南區的大數據獨家代理。

爲什麼要講這個問題?其實我想說的就是數字經濟,如果是做數字經濟的企業,傳音就是一個非常好的合作伙伴。傳音16年前去了非洲,走了農村包圍城市的模式,他把我們過去的打法在非洲重新做了一次。

大家在非洲看到很多的手機,包括一個叫泰克羅的手機品牌,就是屬於傳音手機的高端品牌線。這個手機每年都在賣,去年的營收達到了600個億,而且現在已經突破了非洲區域,進入了其他市場。

我正在和傳音打磨三個系列的課程,第一套是關於當初傳音是怎麼走進非洲的;第二套是傳音是怎麼樣去融入非洲的;第三套就是傳音是如何超越/走出非洲的。

傳音的手機已經覆蓋了100個國家,非洲才54個國家,所以傳音被稱爲非洲的手機之王,一點都不假。

作爲貿易企業,如果想要銷售紙尿褲、洗衣粉、化妝品之類的日化用品到非洲,市場如何切入?就拿化妝品來講,非洲人喜歡什麼樣的化妝品,你知道嗎?很多人會有疑問,非洲人那麼黑,還需要化妝品嗎?答案是需要,而且特別需要!爲什麼?因爲那邊的太陽太大了,黑人也有美白的需求,哪怕只是白一點點,他們也願意花這個錢。假髮在非洲也有80多億的市場。

所以非洲人需要什麼,你真的知道嗎?很多人說通過手機可以查到這些信息,其實線上現在很多消息都不是很準確的,還需要我們有分辨篩選的能力,但是現在傳音就可以通過他們的大數據幫助這些貿易類型的企業,把要賣的產品的用戶畫像幫我們畫出來,包括年齡、性別、喜歡的性價比、價格水平等等。都是有數據根據和數據支持的,大家不用草率地去拍腦袋做決定。

這個就是數字絲綢之路的機會。

第二,綠色絲綢之路。綠色絲綢之路就是非洲現在對環保的要求。比如生產製造業裡面,不要以爲向非洲轉移,就把我們的落後產能轉過去,這肯定不行的。我們一定要去了解非洲現在需要的產業,或者說它的理念以及對環保的要求。實際上有的非洲國家比我們要求還嚴格。

舉個例子,有人總覺得落後地區它的首要任務是先發展經濟,污染了以後再治理,但非洲不是這樣的。比如塑料,中國以前有出過禁塑令,但現在其實也沒完全禁掉。

但是在肯尼亞的小商品市場買東西,他們都用布袋子來進行包裝,如果用塑料袋,警察或者政府部門的官員就會來逮你了,有可能是要坐牢的,所以非洲在這方面的要求還是非常嚴的。

現在很多的非洲國家在做城市垃圾治理工作,如果有做環保的企業,把我們非常成熟的環保裝備和技術帶過去,是不是也有非常好的機會?這就是綠色絲綢之路。非洲雖然發展慢,但也需要綠色崛起,而不是說走傳統的工業化老路。

第三,健康絲綢之路。很多人問我:非洲是不是天天在打仗,非洲是不是很乾旱很熱,非洲是不是疾病很多?這可能是一個偏見。

首先,你要去看一看,眼見爲實非洲到底是什麼樣的,你才能夠增強你去投資非洲的信心。

其次,你要用你敏銳的嗅覺去發現這個機會。確實非洲的疾病、衛生狀況、用水狀況比我們要差一些,但這不正好是機會嗎?有落差纔有機會。

20、30年前,我們會認爲水是可以賣錢的嗎?礦泉水是可以把它做成一個像娃哈哈這樣的上千億級別企業的嗎?沒有這個概念。但是在今天的非洲,礦泉水是不是有可能會帶來機會?

另外,把藥品賣到非洲去是不是也可以?尼日爾去年發生了軍事政變,現在被軍政府控制,據說要把中國藥品開放。尼日爾屬於西共體,西共體裡面十幾個國家,如果我們的藥進入了尼日爾,那就意味着整個西非都可以買到我們的藥。

在共同抗疫的特別峰會上有提到,要幫非洲建疾控中心、專業醫院。那我們的一些民營醫院,是不是可以去幹這個事?我們在非洲看到了土耳其、韓國的醫院,但很少有看到中國的醫院。在當地建醫院其實不需要太大的投資。

贊比亞有一個醫學院,他們的院長跟我講,他把學校幾千個學生送到醫院實習,每個星期要交幾百美金的費用,他特別希望中國可以過去建一個實習醫院,同時把中藥帶過去。這些就是健康絲綢之路的機遇。

第四,冰上絲綢之路。北冰洋夏季的時候整個冰面都會融化,從北極向歐洲、向亞洲、向北美去,這個路線是最短的,做國際物流行業的可以提早去佈局北冰洋航線。

廣外南國商學院專門有一個研究中心,教育部備案的研究中心——極地研究中心,專門有人研究這麼小的問題,但是它非常重要,據說在第一輪評估當中,他們還拿了優秀獎,找準了空白領域的研究。

所以“一帶一路”必將行穩致遠。

總結一下,作爲中國貢獻給世界的公共產品,“一帶一路”所帶來的國際合作新機遇的趨勢和前景都是非常好的,也是可以預見的。

在變亂交織的世界格局當中,只要我們保持戰略定力,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一帶一路”建設成果一定將惠及更多的企業和人民,相信“一帶一路”也一定會形成資源。

以上這些就是十年來“一帶一路”在做事情的整體回顧。

“一帶一路”下的非洲大市場

非洲爲什麼是“一帶一路”的自然延伸?

以前發改委劃了“一帶一路”沿線國家一共六十幾個,現在爲什麼不提了?

因爲只要願意加入“一帶一路”建設,不管是北美也好,南美也好,中亞也好,即使在東南亞、大洋洲都可以,“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已經沒有再劃定所謂的邊界了,所以說它既是一條虛的線,也是一條實的路。

爲什麼我們要去關注非洲?可以從政治、經濟、文化等各個方面,各個維度來解析一下中非關係的重要性。

從政治上來看,中國對非洲是高度重視的。上個世紀毛主席、周總理就奠定了中非關係,直到今天,外交部長連續33年的新年訪問第一站都選擇了非洲,所以政治上的第一個表現就是高訪層面。

第二個表現是在峰會的聯動機制上,從2000年以後,我們就有了中非合作論壇,甚至還有峰會。2015年約翰內斯堡峰會、2018年北京峰會盛況空前,五十幾個成員國來了52個,非盟也來了,包括聯合國的官員。

2021年在疫情的影響下,也在達喀爾,塞內加爾的首都召開了第八屆部長級會議。

爲什麼說今年大家一定要去非洲看一看?因爲今年是中非合作的大年。中非合作大會每3年輪流一次,2021是在達喀爾開的,如今3年過去了,我們要總結過去3年裡所取得的成果,我們的承諾是不是已經兌現了。

去年12月,外交部非洲司邀請了全國的智庫專家,我也帶着我的科研助理一起參加,討論今年的北京峰會要如何設置主題,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表現我們過去三年的中非合作的成果。

所以我說今年會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大家關注中非合作的大年,如果你也在尋找新的商業機會的話。

從經濟上來看,可以從國際和國內兩個方面來分析。從國內來看土地成本、勞動成本、環保壓力等等,我就不贅述了,整個環境倒逼着大家要出去,這個是必然的。

從世界經濟的整個的運行規律來講,它也是如此。亞洲經濟成爲全球經濟的一個熱點,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亞太地區,過去亞洲經濟的運行,也是從日本經濟騰飛開始的。

二戰以後,歐洲的崛起是美國的馬歇爾計劃,日本的崛起是通過美國的亞太戰略,爲了圍堵中國,推行了東方援助計劃。日本經濟上個世紀60年代末70年代初就起飛了,當日本產業要升級的時候,它的產業、它的技術要向外轉移轉到哪裡?

亞洲四小龍,韓國、新加坡、中國臺灣和中國香港,再往上升的時候轉到哪裡?中國是歷史,是規律,必然會選擇中國。

中國有潛在的大市場,有非常低廉的勞動力。但是現在我們的勞動力也不再便宜了。東莞做鞋的張華榮董事長,他就把鞋廠搬到了埃塞俄比亞。在埃塞俄比亞僱傭了9000個工人,大家想一想,東莞鞋廠一個工人沒有5000塊肯定是請不到人的,但在埃塞俄比亞,工人的工資只相當於我們這邊的1/5~1/7,9000個工人光工資就要節省多少?

第二,他做的這個鞋是賣到美國去的,要收25%的關稅,勞工成本又這麼高,所以他比較早就覺醒了,一定要去非洲,現在幹得非常好。所以說這是倒逼我們一定要去非洲。

這是一個必然規律,我們的投資一定是要尋找投資窪地。這個窪地在哪裡?我們現在都被資本填得差不多了,可能還有一點點小水窪,但是非洲現在還有很大的落差。這不是說我們做非洲研究,就說非洲你一定要去,不是這樣的,而是規律所決定的,世界經濟的轉移規律所決定的。

非洲剛好跟我們在產業上有非常強的互補性。它80%以上的國家是農業國,沒有相應的工業。我前段時間接待了坦桑尼亞總統的長子,他就說坦桑尼亞的電線杆全是木頭的,今年他們準備把這些木頭電線杆都換成水泥的。

他問我,中國哪裡可以買到機器和原材料。我爲什麼說這個?我想表達的是非洲有太多的空白市場,你要去非洲、瞭解非洲,才能知道原來有這麼多的機會,無論是製造業還是服務業,這是從經濟上來講的。

再講一講雙循環。雙循環理論提了很久,其實講的就是我們國內統一大市場作爲主循環,國際國內兩個市場相互促進。其實我覺得雙循環理論的提出是有現實的迫切性的。

面對美國圍堵你、歐洲打壓脫鉤斷鏈,當出不去的時候,當然是希望我們的市場能夠統一,我們就依託內部市場的內需來內生增長。

當然,通過改革開放40多年,我們的中產階級有了這麼大的體量,我們是有這種可能的。

再往外看,非洲的外循環。我們去非洲幹嘛?是要把東西賣到非洲去,同時也要把非洲好的東西引進來,尤其是那些能作用於中國發展的資源,國家發展對原材料的需求依賴性是很強的,油氣資源、礦產資源等等。

前兩年大家都跑到非洲挖礦去了,挖什麼礦?鋰礦。非洲有黃金、銅、鐵等各種各樣的礦石,還有寶石,所有的資源,無一例外都可以在非洲找得到。甚至還有人把非洲的木材打成碎片後運回來。

所以我們要怎麼樣去依託非洲的資源優勢,把非洲的資源轉化成財富?這也是非洲人迫切想要的。非洲有14億多的人口,3300多萬平方公里的面積,有3箇中國這麼大,資源是非常豐富的。

我們有能力、有資本、有技術,更有緊迫性,中非命運共同體,作爲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典範,我們應該要有信心去幫助非洲發展,讓非洲富起來,人類命運共同體才能真正有底氣。

中國企業如何走進非洲

中非合作給我們帶來了哪些機遇?2021年第八屆部長級會議提出來9項工程,包括衛生健康、減貧惠農、貿易促進、投資驅動、數字創新、綠色發展能力建設、人文交流、和平安全。

爲什麼把衛生健康放到第一位?肯定跟疫情有關係,過去衛生健康至少是排在投資位置往後的。

9項工程裡的機遇,這裡面分得很細。第一個,衛生健康工程,這肯定就涉及到醫藥耗材。近日尼日利亞的總統秘書來廣州,主要就是爲了醫院耗材,一次性注射針頭、針管,還有一些器械。

非洲新生兒死亡率是非常高的,平均壽命也不高,這跟他們的醫療衛生狀況不好有很大的關係。非洲的新生兒死亡率比聯合國公佈的平均數據可能要高4~5倍。所以他還計劃要把非洲的醫生和護士,邀請到中國來免費培訓。像非洲的安哥拉就特別需要日用耗材連鎖藥店,如果尼日爾能夠把中國的藥運過去,我覺得未來大家在這方面可以關注。

第二個,減貧惠農。非洲的州情和國情就是大量都是農業國,農業國就需要推進工業化。不能夠憑空地設計一個工業化的道路,一定要依託非洲的比較優勢。

比如塞內加爾是全世界花生第二大產地,埃塞俄比亞的咖啡,坦桑尼亞的木薯、腰果,都是全球的主產區。但現在這些國家窮在哪裡?窮在全部都是賣原料。我們吃的腰果很多都是越南從坦桑尼亞進的腰果,在越南加工再賣到中國來的。那我們可不可以(直接)去坦桑尼亞建腰果加工廠?完全可以。這些國家要提高農產品的附加值,就要引進中國的製造業。

比如中國要木薯澱粉,木薯片做工業酒精,需求量非常大,但是坦桑尼亞種出來了以後不知道賣給誰,這就是雙循環市場在中國,訂單在中國、原材料在非洲。

坦桑尼亞非常和平安全,建國以來這麼多年沒有打過仗,今年是中坦建交60週年。所以怎麼把這個木薯的種植面積擴大,還有應用推廣我們的種子,這都是非常好的生意。

所以減貧惠農裡面我們要用全產業鏈的概念,跟農科院合作,從種子、農資、農機、種植、倉儲物流等等,佈局整個貿易全產業鏈。

大家非常關心怎麼樣走進非洲,瞭解非洲的需求,我覺得適合非洲的就是最好的。我們在過去3年裡提到中非貿易要超5000億,2023年才達到2800億,所以存在的空間還是很大的。

對於企業來講,我們的機會在哪裡?一定是投資驅動!越來越多的國家開始限制純貿易出口,只想把東西賣給你這種方式可能會越來越難,同時,他國家的資源未經深加工直接出來,也會變得很難。

我們在跟蹤尼日利亞,非洲的第一大經濟體,他們推的資訊裡都可以看到,國家已經開始限制了一些產品,比如說鋰礦,一定要在當地加工,包括其他的一些也是一樣,要求在當地去發展製造業。

那如何把握這些戰略機遇?我用三句話簡單總結:首先是要走出去。走進去就是要落地生根,開花結果。其次就是你要選擇行業,選擇國別,不是所有的非洲國家都可以去,至少要有人口紅利,最後就是政局穩定,營商環境比較好的,外匯不短缺或者自由的。這些要素就絕對可以畫出一個走出去的路線圖了。

融入非洲大陸的自由貿易區,現在已經有全非洲大陸的自由貿易區,在任何一個國家投資,產品都可以暢行無阻,在非洲46個國家都已經簽了。

那麼,如何防範和化解中非合作的風險?首先我們要識別有哪些風險。第一個,政治風險。大選、軍事政變、大國博弈,還有民間的、人文向的,民心相通的問題。第二個,經濟風險。你需要了解當地的工會,瞭解矛盾、罷工等這些問題,尤其是非洲勞工的管理問題。還有外匯管制,匯率波動,能源短缺等等。第三個,文化風險。例如語言問題,至少溝通交流沒有障礙。第四個,營商環境。政策的連續性,政府的效率,會不會貪腐,透明度如何,治安狀況等等,這些都是需要注意的。

所以我們在真正地走出去之前,還是要先武裝自己的頭腦。增加對東道國的瞭解,同時也要體現出企業的社會責任,這也是國際社會非常流行的一個做法。

最後我想說,在共同打造中非共同體的過程當中,我們一定會大有可爲,也希望企業家們能貢獻出智慧和力量。

今年6月底,中德製造業研修院將組織企業家考察團前往東非的肯尼亞和盧旺達。一個是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區創新前沿國家,另一個則是東非營商環境最好的國家之一。

相信去過的很多人都會刷新認知,去非洲就是尋找全球新機遇。

我們將組織大家走進出海非洲的標杆企業以及非洲最大的工業園區,去考察他們的出海戰略是否值得我們學習借鑑,也將去到最繁華的城中市場,感受當地的經濟氛圍。

同時,我們還將邀請兩國的國家級官員以及各大華人商會會長、標杆企業代表等進行高質量交流鏈接,爲大家創造高效的對接合作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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