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國斷崖發現2000年前中國石刻,專家淚目:終於找到了!

1990年,蒙古國的兩位牧民,杭愛山和巴特爾,正在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中尋找庇護。不巧的是,他們的藏身之地是杭愛山脈的一座懸崖,這個地方平日裡他們鮮少涉足。而當他們的視線掃過懸崖上一塊陳舊的石刻時,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好奇和興奮。

這塊石刻上刻滿了奇怪而古老的符號,雖然他們無法辨認,但直覺告訴他們,這可能是一項重大的發現。於是,蒙古國成吉思汗大學的專家組成了一支考古隊伍,着手研究這塊神秘的石刻。

聯繫上了蒙古學研究中心的齊木德道爾吉教授以及內蒙古大學的蒙古學博士生、碑刻專家高建國後,他們成立了一個考察團隊,決心解開這塊石刻的謎團。

懸崖位於杭愛山脈的一個支脈上,當地人稱之爲“InilHairhan”,但由於距今已有大約2000年的歷史,石刻已經嚴重受損,幾乎無法辨認。齊木德道爾吉教授和高建國不得不搭起了約5米高的雲梯,小心翼翼地使用宣紙進行拓印,然後用噴壺噴水,再在不同的陽光下仔細辨認每一個字。

通過艱苦的工作,他們總共整理出了260個漢字,其中220個成功被解讀。最終,他們確認這些文字來自東漢永元元年班固所作的《燕然山銘》。這份銘文記載了大將軍竇憲在這裡大破北匈奴的壯麗戰績,也是大漢王朝與北匈奴之間的最後一戰。

那段文字中最具軍事氛圍的一句是:“經磧鹵,絕大漠,斬溫禺以釁鼓,血屍逐以染鍔。” 這句話描述了漢軍追擊匈奴的情景,無論是崎嶇的山地還是無盡的沙漠,大漢軍隊都毫不留情,一直追擊到底,直至斬殺了匈奴的領袖“溫禺鞮王”,用敵人的鮮血染紅了他們的刀刃。

最後,歷史的塵煙將這段歷史掩埋,這塊碑石也銷聲匿跡。

其實,歷史上發現《封燕然山銘》的次數很多,清朝時期,因爲邊疆地區戰火不斷,乾隆皇帝曾多次派兵駐守邊疆。邊疆的人們之所以能夠有一個安定的生活,主要是清政府的利國利民的政策。強大的兵力一次又一次地擊敗了匈奴。

匈奴被擊退後,有些清朝士兵也在無意之間發現了漢朝時期戰士與匈奴的交戰歷史,這些士兵瞭解過去的歷史靠的正是蒙古愛山南麓懸崖上的《封燕然山銘》。另外,士兵們把這一發現告訴了左宗棠將軍,這位熱愛書法的著名將領自然不敢怠慢,告知朝廷。

於是,清政府對此次事件非常關心,並且派專門的學士來研究石碑上面的文字,也許跟現代人一樣,清朝時期人們對於歷史研究頗有興趣,特別是歷代的君主。

我們繼續說這塊碑刻,從這塊石刻上,我們也能夠推斷出北匈奴是如何在這個地區消失的,石刻上清晰地描繪出了一條路徑。原來,大將軍竇憲率領部隊先是在稽落山打擊了北匈奴的主力,然後一路追擊至杭愛山,最終在這裡展開了一場大規模的殺戮。剩餘的北匈奴逃兵繼續北上,很可能最終抵達了亞歐交界處。

因此,“北匈奴西遷說”以及“匈奴即匈人說”逐漸被更多的人接受。從時間和地理的角度來看,這些說法都是合理的。公元89年至公元350年之間,有着超過200年的時間,這段時間足夠讓北匈奴的殘餘部隊重新發展壯大並進行遷徙。按照匈奴人的習性,一旦他們有足夠的力量,就會對外發動侵略。阿蘭國位於西伯利亞西南部的歐洲和亞洲交界處,是匈奴復出的第一個目標,這一點有明確的歷

匈奴繼續向第聶伯河流域前進,他們所到之處戰無不勝,勢如破竹。位於亞歐交界處的國家,它們的國土面積都相對較小,無法形成對匈奴的有效抵抗,這一特點就如同一種生態系統入侵。匈奴在這裡毫無天敵,連續征服了東哥特人、西哥特人、日耳曼部落等,它們紛紛屈從於匈奴的統治。

在當時的歐洲,有一個獨一無二的霸主——羅馬帝國。匈奴的崛起引起了羅馬帝國的警覺,兩個霸主不可共存的危機感日益增強。公元378年,西羅馬帝國率先向匈奴發起了一場決定性的戰役,雙方在阿德里亞堡交戰,結果卻是匈奴人獲勝。這場戰鬥也成爲了歐洲戰爭方式的一個重要轉折點,傳統的步兵在面對匈奴的騎兵時顯得毫無力量。

這一歷史反差鮮明的比較讓人不禁思考,是我國古人更加強大還是古羅馬更具韌性。然而,從匈奴在歐洲的表現來看,答案似乎已經昭然若揭。儘管在漢朝早期,匈奴曾對漢朝構成嚴重威脅,甚至採取和親的屈辱方式與漢朝和解。然而,隨着時間的推移,漢朝採用了一系列有效的戰略,包括實行斬首軍功制,以激發軍隊的士氣。衛青、霍去病等傑出的軍事將領涌現,他們在與匈奴的戰鬥中取得了無數勝利。最終,漢朝成功地扭轉了與匈奴的命運鬥爭,將匈奴趕出了他們在中國境內生存了百餘年的領土,迫使他們不得不北上,最終抵達歐洲。

這段歷史告訴我們,無論在何時何地,一個國家的凝聚力和對外抵抗的能力都是至關重要的。中華民族憑藉堅定的意志和團結一致的行動,成功挫敗了匈奴的入侵,而羅馬帝國則在面對匈奴挑戰時顯得軟弱無力。

歷史教訓深刻,我們應該珍惜和維護國家的統一和凝聚力,以保衛我們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