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在野:就陳小剛論文涉嫌侵權一事再次聲明

我們發現陳小剛先生的文章《墨家思想與中國現代化》(見於《商丘職業技術學院學報 》 2020年5期),其中至少在第17頁有整個自然段(計451字),是對南方在野的墨學原創(涉及及兩段文字計589+267字)所進行的拼湊性複述。(南方在野墨學訪談錄,見《非儒:該中國墨學登場了》,國際華文出版社,2016年1月第一版。)但既未寫明“該觀點出自南方在野”,也未加註釋,更沒有列出參考文獻說明出住。我們認爲:陳小剛該行爲已經涉嫌學術不端或構成抄襲,嚴重侵犯了南方在野的知識產權。在此嚴厲譴責陳小剛先生的侵權行爲。並保留進一步依法追究其法律責任的可能性。

一、 相關事實如下:

陳小剛原文: 但現代新墨學、新墨家,應注意到當前墨學之還原性研究(墨經校解、以墨解墨)、“旁觀者研究”(墨子還原、以我論墨)、“現代性研究”(墨學與當代社會、以時論墨)潛隱的問題。在承認此三種研究範式有點的同時,不得不警醒可能走向的誤區:還原性研究是開展墨學研究的基礎和前提,但過於強調原意(以此爲中心),則會自我設限,食古不化;旁觀者研究提供了多維視野和參考價值,但過於個人立場化,則違背原文,失去墨學實質;現代性研究,凸顯墨家思想的生命力,既能爲時所用,又能傳承文化,但過於實用,墨學則會工具化,牽強比附者影響墨家本來之健康發展。故墨家思想的可持續發展,應着眼於學問的生命和生命的學問,着眼於生命的認知和實踐。以往墨學研究者,多將墨學視爲“對象”“材料”(刻板的文本),治墨者與其對話就變成了思想者與文本間對話,此時墨家只得聽“我”說。而後治墨者意識到墨家思想應值得尊重,將其視爲“你”,開展了主體間(思想者與思想者)的對話。這種生命與生命(“他—你—我”)關係的交互,意在實現“文本—材料—義理—生命”的轉向。 (陳小剛:《墨家思想與中國現代化》,載《商丘職業技術學院學報》,2020年5期,第17頁。 )

南方在野原文: 據我的觀察,現有的子學義理研究成果大致可以分爲三類:第一類是對子學義理的還原性研究,比如說雷一東的《墨經校解》。第二類是對子學義理的旁觀性研究,比如說梁啓超的《墨子學案》。第三類是對子學義理的現代性研究,比如吳晉生的《墨學與當代政治》。還原性研究,就是還原諸子學說的本來面目,是“以子還子”的義理研究;旁觀性研究,就是對諸子學說的外在批評,是“以我評子”的義理研究;現代性研究,是發掘諸子學說與時代精神的相通之處,是“以時論子”的義理研究。應該說這三種研究都有各自不同的價值。還原性研究是子學研究的基石,是一切子學研究活動賴以存在的前提;旁觀性研究提供了不同的多維視野,有利於糾諸子義理之偏,具有重要的義理參考價值;現代性研究可以彰顯子學的生命力,既有爲時所用的實用價值,也有文化傳承的未來意義。但是這三種研究也各有弊端。還原性研究強調以諸子原義爲中心,不敢越雷池一步,處理不當可能走向食古不化;旁觀性研究強調以研究者本人的立場爲中心,可能會歪曲諸子原義,淹沒諸子真精神;現代性研究強調以時代意識爲中心,過分實用主義,諸子則不免被工具化,既助長隨意比附之學風,亦對子學本身的健康發展不利。我的看法:這三種研究成果都只能說是舊子學,而不能說是新子學。新子學是對上述三者的繼續深入、融匯貫通和內在超越。在這個意義上,當代新墨家從事的工作,和方勇先生從事的工作,在某種程度上是一致的。( 黃蕉風主編:《非儒——該中國墨學登場了》,國際華文出版社,2016年。p60-61 )南方在野在回答 曹璇女士 “ 當代新墨家所從事的新墨學理路 ”問題時,發表了上述有關墨學原創學術觀點。計 589字 。

是的,從治學生命態度上來說,新墨學和舊墨學的分歧則在於對生命體認態度的差異:過往墨學研究者,乃將將墨學視爲“他者”,是遙遠陌生的死體,墨家實際上已經缺席,研究者與墨家思想的對話是活體與死體的對話,文本只能“聽我說話”。而後進展到視墨子思想墨學文本爲“你”,是值得尊重的活體,我與墨子之間的對話,是你我之間生命與生命的對話,這是方勇等新子學學者正在做的新義理研究的階段。而我們則是更進一步,將墨子思想視爲“我”,也就是說墨子就是我的生命,我就是“他”的活體,他的精神與我同行。由“他-你-我”的關係的進展,就是從材料到義理到生命的躍進。( 黃蕉風主編:《非儒——該中國墨學登場了》,國際華文出版社,2016年。p63)南方在野在論及“ 治學生命態度”時, 發表了上述有關墨學原創學術觀點。計 267字。

二、文本對比如下:

陳小剛論文片段 。 計451字。 《墨家思想與中國現代化》,《商丘職業技術學院學報,2020年5期,第17頁。

南方在野訪談錄相關片段 。 計589+267字。 見《該中國墨學登場了(二)——對大陸新儒家重建中國學術範式的評價》,至少於 2015-02-03 11:16 發佈於愛思想網。《非儒——該中國墨學登場了》,國際華文出版社,2016年。 全文收錄了南方在野相關訪談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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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剛原文:但現代新墨學、新墨家,應注意到當前墨學之還原性研究(墨經校解、以墨解墨)、“旁觀者研究”(墨子還原、以我論墨)、“現代性研究”(墨學與當代社會、以時論墨)潛隱的問題。

南方在野原文:現有的子學義理研究成果大致可以分爲三類:還原性研究,旁觀性研究,現代性研究。

第一類是對子學義理的還原性研究,比如說雷一東的《墨經校解》。第二類是對子學義理的旁觀性研究,比如說梁啓超的《墨子學案》。第三類是對子學義理的現代性研究,比如吳晉生的《墨學與當代政治》。

還原性研究,就是還原諸子學說的本來面目,是“以子還子”的義理研究;旁觀性研究,就是對諸子學說的外在批評,是“以我評子”的義理研究;現代性研究,是發掘諸子學說與時代精神的相通之處,是“以時論子”的義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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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剛原文:在承認此三種研究範式有點的同時,不得不警醒可能走向的誤區:

南方在野原文:應該說這三種研究都有各自不同的價值。還原性研究是子學研究的基石,是一切子學研究活動賴以存在的前提;旁觀性研究提供了不同的多維視野,有利於糾諸子義理之偏,具有重要的義理參考價值;現代性研究可以彰顯子學的生命力,既有爲時所用的實用價值,也有文化傳承的未來意義。但是這三種研究也各有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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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剛原文:還原性研究是開展墨學研究的基礎和前提,但過於強調原意(以此爲中心),則會自我設限,食古不化;

南方在野原文:還原性研究強調以諸子原義爲中心,不敢越雷池一步,處理不當可能走向食古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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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剛原文:旁觀者研究提供了多維視野和參考價值,但過於個人立場化,則違背原文,失去墨學實質;

南方在野原文:旁觀性研究強調以研究者本人的立場爲中心,可能會歪曲諸子原義,淹沒諸子真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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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剛原文:現代性研究,凸顯墨家思想的生命力,既能爲時所用,又能傳承文化,但過於實用,墨學則會工具化,牽強比附者影響墨家本來之健康發展。

南方在野原文:現代性研究強調以時代意識爲中心,過分實用主義,諸子則不免被工具化,既助長隨意比附之學風,亦對子學本身的健康發展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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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剛原文:故墨家思想的可持續發展,應着眼於學問的生命和生命的學問,着眼於生命的認知和實踐。

南方在野原文:從治學生命態度上來說,新墨學和舊墨學的分歧則在於對生命體認態度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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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剛原文:以往墨學研究者,多將墨學視爲“對象”“材料”(刻板的文本),治墨者與其對話就變成了思想者與文本間對話,此時墨家只得聽“我”說。而後治墨者意識到墨家思想應值得尊重,將其視爲“你”,開展了主體間(思想者與思想者)的對話。

南方在野原文:過往墨學研究者,乃將將墨學視爲“他者”,是遙遠陌生的死體,墨家實際上已經缺席,研究者與墨家思想的對話是活體與死體的對話,文本只能“聽我說話”。而後進展到視墨子思想墨學文本爲“你”,是值得尊重的活體,我與墨子之間的對話,是你我之間生命與生命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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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剛原文:這種生命與生命(“他—你—我”)關係的交互,意在實現“文本—材料—義理—生命”的轉向。

南方在野原文:而我們則是更進一步,將墨子思想視爲“我”,也就是說墨子就是我的生命,我就是“他”的活體,他的精神與我同行。由“他-你-我”的關係的進展,就是從材料到義理到生命的躍進。

三.相關證據如下:

(1)圖片: 陳小剛論文。 《墨家思想與中國現代化》,《商丘職業技術學院學報,2020年5期,第17頁。

另有參考網頁:https://m.fx361.com/news/2020/1201/17836196.html

(2)圖片: 南方在野訪談錄。 《非儒——該中國墨學登場了》,國際華文出版社,2016年。p60-61;p63。

另有參考網頁:http://www.aisixiang.com/data/83478.html

四.其他相關情況: 據中國知網顯示, 陳小剛先生的文章《墨家思想與中國現代化》 該文得到的基金資助如下:

1,2018年度貴州省理論創新課題“國家治理視閾下的墨家思想研究”(GZLCLH—2018—140)

2,2019年度貴州省理論創新聯合課題“墨家生態哲學思想及其當代價值研究”(GZLCLH—2019—165)

3,2019年度貴州省社會主義學院招標課題“墨家鄉治思想研究”(GZSYKT2019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