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丁被通緝 國際司法正義的終結
(圖/美聯社)
希望國際爭端以司法正義解決,避開暴力或戰爭,是人類的最高期盼,於是一些職掌國際司法正義的組織在世人的期待中誕生。但令人遺憾的是從歷史的進程中看來,這些組織的運作,依然無法逃避強權國家操弄把持,最後落回到弱肉強食,叢林主義的現實世界中去。最近在盎薩的教唆下,國際刑事法院的檢察官魯莽下令逮捕俄羅斯總統普丁,就是一樁令人啼笑皆非遂行所謂國際正義的鬧劇。
二戰之後成立的聯合國,下設聯合國國際法院(ICJ)。2002年成立獨立的不屬聯合國的國際刑事法院(ICC),主旨在監管種族滅絕、危害人類和發動戰爭的罪行。
聯合國國際法院自1947年以來處理了182樁案件,涉及美國有24件。盎薩霸權國家善於官司訴訟,嫺熟法律技巧,手段如下:
一、恐嚇提告:使得被欺侮的國家怯於向聯合國國際法院提告。如1989年美國軍隊非法闖入巴拿馬,逮捕其總統諾瑞加。但巴拿馬不敢提告美國,懼怕會導致政治和外交的危險後果。
二、費用昂貴:要在這三個國際司法機構提出訴訟,所需要的法律技術及費用,都不是一般國家所能承受。如2013年在美國的挑唆下,菲律賓付給美國的律師3000萬美元,才能向常設仲裁法院提出南海仲裁案,仲裁結果中國根本不予理會,菲律賓的錢也討不回來,白白損失。
三、遙遙無期:如2016 年伊朗向聯合國國際法院提告美國無理扣押伊朗財產案,以及2018年巴勒斯坦提告美國使館遷移至耶路撒冷案。迄今都沒有下文。
四、技術刁難:強權國家利用法律程序,使法院駁回或不接受提告。如2014年馬紹爾羣島向聯合國國際法院提告英國,因其將馬紹爾羣島作爲核爆場地,致該國人民蒙受巨大損害。法院裁定對其沒有管轄權,不能審理。
五、勝訟無效:如1984年尼加拉瓜向聯合國國際法院提告美國對其軍事破壞,領海佈雷及商貿禁運,尼加拉瓜獲得勝訴,但是美國置之不理。
六、威脅法院:美國藉口一小管洗衣粉是化學毒劑,入侵伊拉克,波灣戰爭造成百萬的死傷及難民,引起幾十個國際組織的憤怒,要以戰爭罪向聯合國國際法院控告美國。川普直接威嚇要制裁國際法院的承案檢察官法官,戰爭罪因而無法立案。
因爲烏東地區俄裔居民,多年來屢受烏克蘭軍隊的攻擊,死傷超過十多萬人,爲了保護俄裔的兒童,這一次的俄烏戰爭中,俄羅斯兒童福利部負責人勒沃瓦-別洛娃將部分俄裔的兒童遷往俄羅斯境內,避開戰火。盎薩美國就藉口戰時強迫移送兒童罪,向荷蘭海牙的國際刑事法院提告普丁及勒沃瓦-別洛娃。該院檢察官司卡里姆‧汗宣稱:「兒童不能被當作戰利品來對待,他們不能被移送。」接辦該案。
因爲俄羅斯不是國際刑事法院成員國,不受該院管轄,而且這是具體而重大的案件,在被告缺席的情況下,不可進行審判。但檢察官、法官明顯爲了配合盎薩及北約,在對俄羅斯的軍事打擊、經濟制裁、金融毀滅、政治封鎖之外,再加上司法羞辱。國際刑事法院未經仔細調查,未經開庭審理,草率的在2023年3月21日,遽以戰爭罪名向俄羅斯總統普丁發佈通緝令。這件事立即引發國際討論。
從對強權無能爲力,到淪爲強權的爪牙打手,這是國際司法正義終於被盎薩美國徹底玩死,墮落崩塌的一天,是國際刑事法院的最後一日。也是包括聯合國國際法院,常設仲裁法院主掌的國際司法正義的終結。(作者爲自由撰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