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與別人“運動”後黃體破裂,我裝作豪不知情,直到我離開後,她才悔不當初!

結婚三年,我心疼老婆身體不好,房事上一直有所節制。

卻偶然看到她給白月光發的消息:「他不行,就他那沒用的東西,比不上你的萬分之一。」

字字扎心,針針見血,我一時間心如死灰。

正想着等她開口與我解釋時。

隔天就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

「你好,你的妻子因夫妻生活激烈導致黃體破裂,急需手術,請你來籤一下字。」

01

接到醫院電話的時候,我還沒從昨天看到的那條信息裡緩過神來。

就渾渾噩噩的抓起手機和鑰匙,趕去了醫院。

剛到手術室門口,手裡就被塞過來一張手術單。

「秦卿是你老婆吧?」

「她黃體破裂嚴重,出血量較多,已經休克了,就等你簽字做手術了。」

說話的正是剛剛打電話通知我的護士。

她看向我的眼神,有些鄙夷,更多的是同情。

我的腦袋嗡嗡作響,拿着筆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胸口像是被一團厚厚的棉花堵得嚴嚴實實的。

全身都冒着綠光。

我突然想起秦卿曾經問過我。

若有一日遇到保大保小的手術單時,會不會果斷地簽下保她的大名?

「當然是保大啊,不管發生什麼事,在我這兒,都是老婆大人放在第一位。」

在得到我深情且肯定的回答後,她窩在我懷裡笑得花枝亂顫。

婚後的我們感情一直很好。

我從沒有想過,秦卿會揹着我出軌別的男人。

更沒有想到過,我以丈夫的名義爲她籤的第一張手術單。

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小護士見我遲遲不動筆,也是急了,勸道:「先生,你看開些。」

「我理解你被綠了不好受,但那畢竟是一條人命,你還是快點簽了吧。」

她的話,成功引起了周圍人的八卦之心。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齊刷刷朝我射來。

我只覺得渾身的皮都被她生生剝了下來,放在火架子上爆烤。

濃濃的羞恥感快要將我吞沒了。

我趕緊簽了字,看着護士急匆匆回了手術室才鬆了口氣。

坐到椅子上的那一刻,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腦子裡的一團亂麻慢慢扯開。

02

我和老婆秦卿,是大學校友。

她小我兩屆,膚白貌美大長腿,長得又甜美可愛,是學校裡有名的系花。

我普通家庭出生,和她優越的家境相差甚大,以至於我們在一起後,遭到了許多人的吐槽。

他們都說我家祖墳冒了青煙,才能娶到秦卿這樣的老婆。

當然,更多人說的是我修了幾輩子的福,才癩蛤蟆吃上了天鵝肉。

外人的閒言碎語,我從來都不在意。

我堅信,只要我們兩人相愛就好,所以婚後我對她百依百順,無微不至。

做婚前體檢的時候,醫生查出秦卿有中度的黃體囊腫。

提醒我房事不宜太激烈,否則容易導致黃體破裂,對她的身體不好。

我心疼她,所以次次忍讓。

不曾想,她卻在背地裡給情人發信息嘲笑我,說我不行!

最後卻因爲和情人開房偷情,房事太劇烈,導致黃體破裂。

被120送來搶救,還要我來簽字!

那個姦夫哪去了?

出了事就扔下女人跑了,算什麼男人?

此時我只想找到那個姦夫,讓他付出代價。

03

我一肚子的火氣,擡眼在四周巡視起來,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男性。

最後尋到護士站問了才知道。

是一個男人打了120求救,等120到酒店的時候,那男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可以找到那人的號碼嗎?」

護士長同情地看了我一眼:「不太好查。但好像是個年輕男子,姓蕭。」

姓蕭?

我回憶起秦卿的朋友裡,好像並沒有姓蕭的男人。

我只好作罷。

在我的婚姻觀裡,是容不得一點背叛的,所以離婚是必然的。

但我還想,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讓她親口告訴我。

手術很快結束了,很順利。

等我拎着清粥進病房的時候,秦卿已經醒了。

蒼白的臉,還顯得很是虛弱。

我難以想象這張臉在幾個小時前,是如何在酒店的牀上向別的男人展現她的嫵媚的?

見我進來,秦卿眼神閃躲了一下。

又很快鎮定下來。

「老公,我和小彤一起健身,不小心運動劇烈了,導致黃體酮破裂了。」

她撒謊的時候眼睛眨地很快,一直如此。

這種下意識的動作,可能連她自己都沒能意識到。

小彤是她閨蜜,平時經常在一起逛街玩樂。

用閨蜜當擋箭牌,確實是個好辦法。

若不是我親眼所見了真相,肯定會被她這個藉口唬住了。

她應該沒想到,護士已經把真正的病因告訴我了。

秦卿雙眼含淚,可憐兮兮的看着我:「好疼的,老公抱抱。」

她的謊話張口就來,看來平時就沒少練過。

見她臉不紅心不跳地賣力表演,我心中苦笑。

我裝成以前寵愛她的模樣,心疼的將她摟進懷裡安慰:「老公在呢,不怕。」

她衝我笑得明媚,我勾起脣迴應她,心底只覺得悲哀。

到這一刻我才明白。

成熟指的不是年齡,而是能安放情緒的能力。

窗戶的倒影上,映出她脣邊勾起的笑意。

不知是不是在嘲笑我。

罵着,這傻子真好糊弄。

我本想着她能主動和我承認錯誤,這樣我還留她一個體面,和平離婚。

但她依舊選擇了欺騙。

既然她想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看看她到底要耍我到什麼時候!

04

沒過多久,老丈人和丈母孃就急匆匆趕了過來。

「爸,媽…」

我剛叫出口,一個巴掌猛地扇在我的臉上。

火辣辣的疼。

「你個沒用的東西,自己老婆都照顧不好。還不如去死。」

「早知道你這麼沒出息,當初我就不該同意把卿卿嫁給你!」

「還不快滾回去,燉點雞湯來!」

丈母孃罵着走到牀頭,抓起一個水杯就朝我砸了過來。

我沒來得及躲,額頭瞬間被砸出一道血口,血珠順着臉劃下。

她卻沒有絲毫歉意,依舊罵罵咧咧:「砸你還是輕的,要是我寶貝女兒出了什麼事,我要你全家都陪葬。」

我的拳頭狠狠地攥緊,咬着牙剋制住即將衝出胸口的怒火,緩緩蹲下身。

去撿滿地摔碎的玻璃杯,一言不發。

秦卿躺在病牀上,一口一口的吃着她爸喂的水果。

任由她媽指着我的鼻子對我打罵,連眼皮子都沒擡一下。

結婚這麼多年,她已經習慣了我在她家的地位,好像我生來就是任她秦家打罵的畜生。

以前我爲了她,忍氣吞聲。

即使受到再多的不公和冷臉,也會委曲求全,肆意討好他爸媽。

但以後,不會了。

我告訴自己。

再忍忍吧,今天的,以前的,他日我定讓他們雙倍奉還!

一塊玻璃碎片扎進皮膚,血瞬間冒了出來。

又很快和額頭上滴落的血混在一起,地面都被染紅了。

肉體上傳來的陣陣疼痛,都不及那溢出心口的苦澀半分,讓人窒息。

「伯父伯母,我來看卿卿。」

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我赫然擡頭,與他雙目對視。

他禮貌的朝我伸手:「你就是卿卿的老公陸朝吧?」

「你好,我叫蕭沐晟,是卿卿青梅竹馬的哥哥,也是老鄰居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蕭沐晟?

男人的直覺告訴我,和秦卿偷情的那個人就是他!

05

仔細回想起來,秦卿的出軌也不是毫無徵兆。

半年前她回了孃家聚餐,說是她爸爸的老朋友一家回國定居了,要聚聚。

我換好衣服的坐上車,她卻把我拉了出來。

「都是我爸的老朋友,你去不方便。」

呵呵,原來我這個寒門女婿這麼拿不出手。

我當時有些賭氣,礙於情面沒有發火,只叮囑她早些回來。

那日過後,秦卿就開始變得不對勁了。

和閨蜜的約會從以前的一週一次,變成了一週二次,甚至三次四次。

以前她幾乎每天都會給我打電話,發消息。

抱怨哪家的奶茶不好喝,什麼電影不好看。

工作上的不開心小糾結都會和我吐槽,遇到開心的事也會和我分享。

我聽過毒雞湯的,說分享欲是愛最直白的表達。

我享受於她的分享,也熱衷於迴應她的分享。

後來漸漸地,她發來的信息越來越少。

我的手機不在叮咚叮咚的響起,就連我的同事,都打趣我是不是手機壞了。

她的分享欲,似乎在我這邊斷了線。

現在看來,可能是她已經有了更願意去分享的人吧。

而現在站在我面前的,就是這個人。

06

「沐晟哥,你怎麼來了?」

見來人,秦卿慌張地從牀上坐了起來,臉色並不好看。

她似乎不想我認識蕭沐晟,是怕我發現他們的姦情嗎?

蕭沐晟收回半天沒人握的手,將買來的果籃放在牀頭,語氣很溫柔:「聽說你病了,我來看看你。」

一見來人,丈母孃熱情地拉住了蕭沐晟的手。

笑得臉上的褶子壓都壓不住。

「還是沐晟會疼人,不像那些個不識好歹的狗東西。」

這是她的慣用手段,指桑罵槐。

對蕭沐晟與對我的態度,判若兩人。

我安靜的聽着,心中冷笑。

可不是會疼人嘛,都把你閨女疼到醫院來了。

但看秦卿這個反應,她似乎並不知道老情人的突然到來。

看來,這「小三哥」是迫不及待想上位了呢。

病房裡的幾人溫馨的聊着天,我明明也在站在這兒。

卻已然成了一個局外人。

但我計劃也已在此刻浮現了出來。

07

出院後的第三天,秦卿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趁着她化妝的功夫,我把買來的錄音筆,塞進了她包裡的夾層。

錄音筆有定位的功能,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