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學某思幹三年就可以年入百萬?

這是截止目前的投票結果:

380多投票,308個選擇進大廠,79%的高佔比。

評論區更是出現了這樣一條神評,引發不少爭議。

不管是神化還是理想,不可否認的是,教培頭部大廠的吸引力仍然很強。

這可能就是虹吸效應吧。

就像初九說的,你大哥依然是你大哥。

三年下來,頭部教培的抗風險能力確實有目共睹,哪怕告別k9,關掉門店,捐了桌椅,但是依靠轉型,還是實現逆風翻盤。

過去一年,教育股因爲教培板塊而漲幅明顯,用數據說明現實。

還有那些散落在天涯的前新東方、前學而思老師們,他們或者活躍在朋友圈裡,或者已經徹底隱入塵煙。

我見過他們中的一些人,成都、天津、上海、武漢、廣州。

有沒有年入百萬我不知道,但是他們確實一方面會表達對前東家的感謝,一方面也感謝雙減。

相對自由,收入不錯,成爲後雙減時代特有的一羣教培人畫像。

隨着政策趨於穩定,持續三年的「雙減」即將在今年6月畫上一個圓滿句號。學科壓減9成,素質教育成果顯著。

各地紛紛推出《文化藝術類校外培訓機構設置標準》,一片欣欣向榮。

用主流媒體的評論就是:“教培監管逐步常態化,走上了規範化的道路”。

所以,對教培行業來說,這是一個好的發展態勢。

很多人也在私信裡、或者見面的時候,和我再三確認,教培還有未來嗎?

如果到了今天你還在問這個問題,我只想說,你的鈍感太強了。

不過,也難怪。

我們都從深淵經過,從此懼怕黑暗。

就像前兩天在南京和張校溝通,當年她從二樓哭到一樓,靠死纏爛打才把許可證給辦下來:保證金50萬,她三個校區真金白銀掏了150萬。

這不是一個小數目,當年的情況,能夠拿出這樣一筆投入,是需要勇氣的。

猶記得,當年一位校長在羣裡說,當地領導明確表態:教培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而基層管理者跑到機構裡執法的時候,一些略顯粗暴、無禮的場景,一些被迫放棄辦學,關門跑路的故事,恍如隔世。

千萬富翁成負翁,教培圈並不鮮見。

猶記得,羣裡一位校長分享,當地一位工作人員指着他們牆上的錦旗輕蔑的說:你們也配?

然後,讓一個個摘下來。

——那種屈辱感,一聲嘆息。

所以,很多人離開了這個行業。

但是,也有人留了下來。

董宇輝那年在直播間哭着說,有機會再把他們請回來的時候,沒有人知道,這一天是什麼時候。

直到今年2月份開年新東方發佈了“歸巢計劃”,才讓我們看到,漫長的冬季終於熬過。

教培的春天踉踉蹌蹌的,終於還是來了。

已經很久不寫傷懷的文字了。

也已經很久不在這裡談談心了。

但是,今天看到00後們開始擇業,開始思考:是選擇教培大廠,還是創業公司的時候。

我突然從這一個簡單的個體選擇題,想到我們教培的命運。

很多年前,00後是我們的招生的學生,十幾年過去了,他們這一代人長大了,要工作了,竟然,也還是願意選擇教培行業。

有年輕人的地方就有希望。

我知道,這個行業,大概率還會持續存在下去。

做好校內的有益補充,滿足家長的教育需求。

這就是一個健康的、積極的、充滿陽光的行業。

昨天文章評論區有很多非常有價值的留言,摘錄了幾個放在下面,也希望,更多年輕人加入這個行業,一起努力。

有意思的是,當我準備發佈這篇文章的時候,看到朋友圈學某思的學習機成功佔據了第五個廣告位,代言人是小龍女,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撲面而來。

作者簡介:八月哥,教培江湖主筆,寫過80w+爆文,跑過3個馬拉松,不抽菸、女兒奴,感謝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