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女婿客廳偷情,被岳母現場捉姦,事後感慨:幾年男保姆白乾了
電視機聲音開得極大,嘿嘿哈哈的呻吟聲充斥着屋裡的角角落落。
大音量的電視音可以掩蓋閻文偉和劉芳耳熱心跳的聲音,也蓋住了岳母的開門聲。
他和劉芳在沙發上癡纏時,被突然返回的岳母逮了個正着。
岳母氣得抄起拖把要打死他們這對賤人,閻文偉爲護劉芳逃跑,死命拉着岳母。
上門女婿在自家客廳與別的女人苟且,太不要臉了!
本就有高血壓的岳母又驚又氣又恨,一邊咒罵一邊奮力掙扎,拉扯中被閻文偉推倒在地,眼睛一翻昏迷過去。
閻文偉這時有些慌了神,趕緊把岳母送到醫院。
一番檢查下來,醫生說岳母血壓飆升引發顱內出血,壓迫到神經導致昏迷;又有心臟主動脈夾層;而且岳母的情況做手術意義不大,要他有心理準備。
閻文偉心裡七上八下,岳母不會醒來,這對他來說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原本以爲故意讓岳母看到他偷人,事情順理成章地落到老婆耳朵裡,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可沒想到這事兒玩過火了。
劉芳太會玩了,還自備了蠟燭小皮鞭,本來一切都在計劃中,可和劉芳在一起的時候他太忘情了,竟然沒聽到岳母開門的聲音,還讓岳母看到了那麼火辣的一幕。
岳母開門時,閻文偉背對門坐着,劉芳正穿着性感絲襪騎在他身上,劉芳起起伏伏熟練地溫習着她那一套流程,這次沒有以前的行雲流水。
中間的時候,閻文偉明顯感覺到了她不正常的停頓,問她怎麼了,她不說話,反而加快了上下的頻率,還沒等閻文偉體驗到衝上雲霄的快感,岳母氣憤的怒罵聲就蓋過了電視和劉芳的呻吟聲。
劉芳在閻文偉掩護下,很快就跑了,跑得時候還說了幾句氣話刺激岳母,岳母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氣暈過去了。
岳母暈倒這事兒,太超出了閻文偉計劃了,本想刺激報復一下老婆給他戴綠帽,沒想到最後卻弄出人命。
在斯里蘭卡打工的老婆姜莉,還要幾天才能回國,他都不知道到時候該怎麼向她交代。
兒子已經上高三了,來醫院看過一回,就被他趕回學校了。
岳母進了重監室,閻文偉每天下午去探視一次,看着她渾身插滿各種管子,躺在病牀上人事不知,他五味雜陳,有愧疚,有不安,還有一種瞞天過海的僥倖,原本計劃被岳母公開的姦情,因爲搭上了一條人命,也開始變得隱秘起來。
叮咚!手機提示音響起,他劃開一看,是劉芳在微信裡問老人的情況。
她發的語音,聲音有些發顫,明顯沒了被抓姦那天的囂張。閻文偉知道,她是怕岳母醒來把一切公佈於衆,到時姦情敗露,她沒臉見人。
如今幾天過去了,岳母還是沒醒。
劉芳聽到這消息,明顯鬆了口氣,聲音也輕快起來。
閻文偉發過去一段長文字,口氣特別誠懇,大意是岳母可能不會再醒來,姜莉不在身邊,一個女婿半個兒,他得好好儘儘孝道才行,叫她沒事不要打擾他。
劉芳善解人意地回了個嗯嗯,果然再沒說什麼。
閻文偉習慣性地把聊天記錄刪了,長長地吐了口濁氣。
幾年前,姜莉後來進的那家婚紗廠老闆爲節省人工成本,在斯里蘭卡開了新廠,要姜莉去新廠上班,年薪五十萬,還有各種生活津貼。
事業心重的姜莉選擇了高薪,扔下閻文偉獨自一人應付老人小孩。
姜莉一年才能回國一次,聚少離多的日子讓閻文偉空虛得身體都要長黴了。
一開始閻文偉只是心情苦悶,在小區一家麻將館玩玩小牌,想在這熱鬧的氣氛中打發時間,不讓自己東想西想。
後來混熟了,遇上三缺一的情況,老闆娘就會請他幫忙救個場。
劉芳也是麻將館的常客,兩人就這麼在牌桌上熟絡起來。
閻文偉本來也長得好看,再加上心情苦悶,花錢也大手大腳的,出手尤其大方,空虛寂寞冷的劉芳就主動下手。
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閻文偉想到這些年在姜莉這裡受到的萬般委屈,頓時覺得小鳥依人的劉芳格外誘人。
一來二去,兩人不斷踐踏道德的底線,放縱身體極致享樂,一有機會就去附近的小旅館開房。
剛開始,閻文偉還有些愧疚,辦事的時候腦子裡總想着自己和姜莉在牀上的樣子。
可一想到這些年,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給人養了那麼多年的便宜兒子,心裡就堵得慌,報復姜莉的想法就竄上了心頭。
報復的快感,偷情的樂趣加上劉芳妖媚的身體像一把火,已經徹底將他點燃,讓他欲罷不能。
可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時間久了,牌場裡傳出了閒言碎語。
岳母聽到傳言,也旁敲側擊提醒他,可岳母的提醒卻讓他計上心頭。
有了計謀後,閻文偉改變戰術,乾脆把約會地點改在兩人家裡。
這天他趁着岳母去走親戚,急吼吼地叫來劉芳,劉芳一進門就被他撲倒在沙發上。
誰知岳母半道打轉回來抓了個現行,就引發了開頭那一幕。
這事以後,閻文偉算着日子等妻子回來。
想到妻子揹着他不知道給他戴了多少頂綠帽子,報復的怒火就停不下來,岳母躺下的日子,他更是覺得囊中羞澀。
這些年當牛做馬受的委屈,他理應得到更多的補償。
在這個想法驅使下,閻文偉翻箱倒櫃,找到岳母的銀行卡和存單。老年人都有一種把錢存入銀行的執念,岳母光定期存單就有好幾張,加起來竟然有七十多萬。
想起岳母曾提過一嘴,說所有密碼是姜莉的生日。
於是,他拿了她的身份證、存單和卡,帶上自己的證件直奔銀行,加上醫院的診斷證明,以老人病重在牀爲由,順利把錢取了出來。
閻文偉把所有錢都存到了劉芳名下,因爲劉芳說肚子裡懷了他的孩子。
姜莉回來,隔離期結束後,終於看到了自己奄奄一息的老母親。見過女兒之後,或許是心事了結,薑母很快病逝。
父亡母故,姜莉除了哭還是哭,喪事全權由閻文偉操持。
許多人都說姜家父母有這個不是兒子勝是兒子的閻文偉養老送終,命真好!
曾幾何時,他和姜莉也曾彼此坦誠,在慾火交織中奉獻了彼此。
此時此刻,想起來他只覺得心裡壓抑得不行。
二十年前,閻文偉和姜莉同在東莞一家婚紗製造廠打工。
姜莉長得漂亮,大胸大屁股,腰身苗條,嘴巴又甜,是廠裡男人眼中的白月光。
閻文偉一進廠就看中了長得像瓷娃娃一樣的姜莉,可是那時的姜莉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她是廠長名義上的女人,廠長走哪裡都帶着她。
那時候的姜莉春風得意,目空一切,廠裡這些小嘍囉沒有一個她看得上眼。
可閻文偉是個例外,他長相帥氣嘴又甜,把姜莉哄得心花怒放,兩人隱秘的情感若有若無,可誰都沒有戳破那層紙,姜莉也始終明白什麼是自己最好的選擇,一直和他保持距離。
當他以爲他們緣分就止步於此的時候,在大街上看到姜莉被一羣人暴打。當時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在路邊五金店順手拿了一把菜刀就往人羣裡鑽。
那羣人看着閻文偉拿着菜刀拼命亂砍的樣子,也嚇壞了,隨便踹了姜莉幾腳就跑了。
閻文偉剛想拿着菜刀追上去,突然感覺腳上有什麼障礙物,低頭一看,躺在地上頭髮凌亂的姜莉呻吟着,虛弱地拽住了他的腿,她身下一片血跡。
閻文偉覺得心痛,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雙手顫抖着抱起姜莉就往醫院跑。去醫院有四五公里,閻文偉也不知道被什麼力量強撐着,硬是抱着她跑了半小時。
到醫院後,醫生問孕婦怎麼受的傷,閻文偉支支吾吾答不出來。然後醫生說孕婦身體虛弱需要靜養,便讓閻文偉等在外面。
沒一會兒,兩個身穿警服的人走到閻文偉跟前,醫院報警說,你涉嫌侮辱家暴婦女。
閻文偉只得一個勁兒解釋,說是醫院誤會了,他不是患者丈夫,只是同事,在路上遇見患者被圍攻,救下她後發現她在流血,他打了一路車也沒打到,只能一路抱着跑到了醫院。
警方對閻文偉的話半信半疑,好在搶救過來的姜莉給他作了證。
醒來後的姜莉央求他陪她一會兒。
這時候,閻文偉才知道姜莉是當人家小三被打的。
姜莉懷孕後,廠長對她呵護備至,恨不得長在她身邊。
廠長老婆發覺不妙,私底下一查就查到了姜莉懷孕的信息。
懷孕這消息成爲最刺激廠長老婆的逆鱗,一發現就先警告了廠長這個上位鳳凰男,以廠長的職業生涯做賭注,讓這個鳳凰男對她做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且警告他不許再和姜莉有任何牽扯。
“所以落得如今這個樣子,我一點也不值得同情。”姜莉臉色慘白,神情悽楚地對閻文偉說。
閻文偉聽完後,只覺得心裡陣陣發疼,就開始盡心盡力伺候上了姜莉。
姜莉住院這幾天,廠長除了託人偷偷送過一次錢外,沒有任何表示。
而閻文偉和姜莉的感情在朝夕相處中有了質的飛躍。
姜莉出院後,閻文偉怕她再受傷害,直接帶她住進了自己的出租小屋。
這一天,閻文偉一直覺得是自己的重生日。
那天,姜莉穿着白色襯衣從浴室裡出來,凹凸有致的曲線在素白的衣衫下顯露無遺,溼漉漉的水滴順着她的髮絲往下滑落。
閻文偉看着口乾舌燥,積蓄的慾火順着他的胸口往四肢百骸亂竄,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突然起立,然後再也不肯低頭。
閻文偉覺得自己此刻的樣子困窘極了,爲了緩解自己的尷尬,他側身走過姜莉身旁,衝進廁所拿起淋浴用冷水對着自己就是一通亂噴。
久經人事的姜莉看出了閻文偉的困窘,跟在他後面也閃進了浴室,伸手撫上他的堅硬處,氤氳的水汽裡兩個寂寞而孤獨的靈魂越靠越近,最後距離變爲負數。
呻吟喘息聲伴隨着流水聲越來越急促,兩個靈魂進行了水深火熱的深刻交流。
次日醒來,姜莉偎依在閻文偉懷裡。
兩個人就這樣在一起了。
在一起後,姜莉從廠裡辭了職,進了另一家外企。
留在原廠的閻文偉竟破天荒地升任了部門經理。
升職後,閻文偉和姜莉的婚事也順理成章地提上了日程。
姜家有兩個女兒,原來家境貧寒,大女兒已遠嫁外地,這些年經過姜莉的努力,姜家早已成爲附近聞名的富戶。
所以姜家一直看不上閻文偉,一直不怎麼同意兩人婚事,後來更是提出閻文偉上門的要求。
姜莉不想閻文偉這般爲難,提出私奔去外面過日子算了。閻文偉不忍她衆叛親離,還說爲了愛情犧牲算不得什麼丟臉的事兒,再說自己家裡三個兒子,上門算不上什麼事兒。
婚後,工友總是調侃閻文偉豔福不淺,不僅娶了廠花還升職加薪走上了人生巔峰。
閻文偉聽出了他們明裡暗裡的嘲諷,心裡也尷尬得不行卻總是要配上笑臉,到後來他乾脆也辭了職。
辭職後,閻文偉又進了一家小工廠,做了普工,工資只有三四千。
可姜莉就不一樣了,升職就像坐了火箭一樣,一連升了三次,很快就從普通職員當上了小組長,等閻文偉換工作的時候,她已經當上門部門經理。
加上之前姜莉的積蓄,兩人很快就在這個城市裡買車買房,站穩了腳跟。
姜莉升任項目總監這一年,查出了懷孕。閻文偉喜出望外,辭掉工作當起了家庭煮夫,精心妥帖地照顧起姜莉日常起居。
在這以後,閻文偉成了照顧孩子和老人的主力。
兒子八歲那年,姜莉父親中風倒下,長期臥病在牀需要人照顧。
這時候姜莉已升任爲副總,一個人工資足夠養活一大家子人。再加上岳父體型高大,姜莉個子嬌小,根本無法勝任這麼重工作,閻文偉就主動扛下來這個責任。
做下這個決定的晚上,姜莉偎着閻文偉:“文偉,都說男人打獵女人壘窩,你做了這麼些年家庭煮夫,真委屈你了。”
“哈寶,我們是夫妻,什麼煮夫不煮夫的,我們這叫揚長避短,爭取利益最大化!”閻文偉颳了一下她的鼻子,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兩個人開始顛鸞倒鳳的一番快活,這聲音還驚動了住在隔壁的岳母,直到岳母很不友好地敲了兩次門提醒他們輕點,兩人才意興闌珊地停了下來。
中風是個磨人的病,岳父大小便失禁,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閻文偉得每天給他洗臉擦身,換洗弄髒的衣褲被褥,爲了不長褥瘡,還得時不時地幫他翻下身。
一天下來,閻文偉累得骨頭都要散架了,偏偏病人還脾氣大,總不滿意。
累死累活還招人嫌,他有時真想撂挑子不幹了,可一想到這些年岳父母對自己家庭的付出,再看看養得白白胖胖的兒子,他又忍了下來。
岳母知道他委屈,更是加倍對他好,燉只雞都會把兩個大雞腿留給他和孩子。
姜莉也感念他的犧牲,除了按月給老孃拿家用,還會另外轉一筆錢到他卡上,從來沒讓他手頭吃緊過。
都說久病牀前無孝子,岳父在病榻上纏綿了三年才走,閻文偉硬是做到了岳父房間無異味,身上無褥瘡,成了遠近聞名的楷模。
下葬時姜莉姐姐撫棺大哭,說老薑家是前世修來的福分,纔會遇上閻文偉這樣的好女婿。
也就是在這場葬禮上,閻文偉徹底顛覆了他的三觀。
葬禮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他覺得眼熟,卻想不起是誰了,他問妻子,妻子支支吾吾說是父親摯友的兒子。
這本來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朋友看到卻開了個玩笑:“這是你兒子叔叔還是舅舅啊!怎麼長得那麼像啊?”
聽到這話的閻文偉心裡如遭雷擊,渾身像觸電一樣抖了一下,那張臉在腦海裡來回晃動,心裡一抖,他終於想起了那個人是誰了——廠長,那個曾經讓姜莉當小三流產的那個男人。
在這之後,懷疑的種子深深地埋在了心裡。
葬禮結束後,閻文偉就拔了兒子一根頭髮,和自己頭髮一起送去了DNA鑑定機構。
一個月後,他收到了鑑定機構發來的報告,基於15個不同基因位點結果的分析,生物學親緣關係成立的可能爲0。
看到鑑定報告後的閻文偉簡直要崩潰了。
整日苦悶的閻文偉既無心照顧孩子也無處傾訴,機緣巧合下染上了賭博。
喪禮過後,姜莉將一紙離婚協議書遞給閻文偉。
協議書上姜莉不僅把岳母手上七十多萬全部贈送給他,她存摺上將近五百萬的夫妻共同財產,也是一人一半。
閻文偉被姜莉突然的行爲搞得摸不着頭腦,問她什麼意思。
姜莉幽幽地嘆了口氣,掏出一張銀行流水賬單,滿眼憤恨:“你與劉芳苟合害死我媽,還把她的錢都轉送給劉芳,可我也不是傻子,和你在一起這麼多年,我一直覺得,錢對我來說從來就不重要,我愛的一直就是你這個人。”
“愛我?你是在說笑話嗎?這些年,我一直愛着你寵着你,把你當作唯一的信仰,可你是怎麼報答我的呢?”閻文偉一通翻箱倒櫃,將親子鑑定報告甩在姜莉臉上。
“你從路邊將我背到醫院後,我就下定決心今生非你不嫁。在這之前錢我已經賺夠了,在這之後我只想和你好好過日子。可我們婚檢報告打碎了我的夢想,報告上顯示重度死精症,我查過,重度死精,絕無懷孕可能。可我不想你有心理陰影,想給你一個完整的家,所以我就將這個消息瞞了下來!”
“於是,你就又和廠長苟合生下了孽種嗎?”閻文偉怒吼着向姜莉發泄着心中的怒火。
“我想反正我們也不可能擁有自己的寶寶,那何不給孩子選擇一個更好條件的父親呢?孩子不是苟合的,是我用精子庫冷凍的精子注射的。”
姜莉說,母親早察覺他的婚外情了,可念及他曾經對父親的照顧,不想撕破臉,就邊敲邊鼓提醒他懸崖勒馬。
不承想閻文偉一條道路走到黑,不僅和劉芳牽扯不清,還公然帶她登堂入室。
母親走親戚那天,他給劉芳發信息叫她來家裡。
可他百密一疏,上廁所時沒拿手機,劉芳回覆的信息在手機上閃爍,被岳母無意中看到,這纔有了後面的去而復返。
“媽媽在路上給我打了電話,說如果她有什麼事,叫我一定要提防你。”
姜莉滿臉是淚:“我沒想到你會這樣對媽媽!你明知她有高血壓,你爲什麼要這樣,害了她還惦記着那點錢?”
閻文偉像被釘子釘住,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是故意把手機落在外面讓岳母看到的,而岳母的回馬槍其實一開始就是他報復計劃的一環,可他現在沒法說出真相,就像他無法認同姜莉用前男友精子生娃卻口口聲聲說對自己深情一樣。
此刻的他,執行了自己的報復計劃,卻也因此失去了一切。
老婆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情人懷的孩子也不是他的,雙重的打擊,讓他精神陷入崩潰邊緣,他接受了妻子離婚的要求,卻提出:“不分割夫妻共同財產,而是作爲共同財產留給兒子。雖然我不是他生物學上的親爹,可我一直把他當作親兒子養了這麼多年,這些財產就當是他爹留給他的念想。”
姜莉同意了他的要求,兩人很快領了離婚證。
從家裡搬出來,他拖着行李箱走在大街上,才發現自己不僅一無所有,還無處可去。
錢沒了,家沒了,老婆孩子都沒了,情人也是一場鏡花水月,這些年溫水煮青蛙的生活,也早已把他的鬥志磨沒了。
他關閉了所有窗戶,打開了家裡的煤氣,恍惚又坎坷的一生從腦海裡迅速劃過,一顆流星又從天際滑落。
文/紫藤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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