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敵》這些凶神惡煞的配角,每一個都有戲,正能量的男性羣像劇

還記得那部曾經引起巨大討論的男性羣像劇“東八區”嗎?還記得上一次在電視劇中看到讓你過目不忘且陽剛的男性角色是什麼時候嗎?

雖然在時代進步和認知不斷變革的當下,對這樣一個用來描述男性的詞已經不再侷限於他的字面或舊有認知。

可那些動輒擁有上千萬粉絲的男頂流們,真就比《宿敵》中這些面目可憎的男性配角更強、更好嗎?

作爲一個從主觀上來講,明顯是用來形容或描述男性性別特徵的詞彙,陽剛這個詞除了主觀層面上的解釋之外,還有一層從精神層面上的含義。

它可以是一種男性所獨有的氣息,如同女性相對於男性來說,常常會由內而外所散發出來的迷之香氣,陽剛就像是專屬於男性的迷之香氣。

甚至誇張一點來講,那些凶神惡煞的語言、口氣、動作、面容甚至是行事風格,都可以被歸類到陽剛之下。

從陽剛這種形容的角度來講,即便是面對《宿敵》中吳豫、郭偉傑、胡夏峰、羅平、錢雨等正面人物。

作爲相對反派的張弛、魏東山、熊曉天等人,也在突顯陽剛這種人物形容方面,有着大多數電視劇中反派角色所不具備的正面性與代入感。

是的,你沒有看錯,即便是《宿敵》中的反派,也有另一種維度的正能量形象。

這種正能量不是這些凶神惡煞般反派所做之事有多麼正確或可受公平,而是他們在塑造這些反派人物時的真實性與迴歸樸素性。

就像吳豫這種看起來快要“超神”的正面角色,在面對魏東山兄妹時、在面對王北儷和妹妹時,同樣會有懦弱與無助感縈繞周身。

而在這種極富反差式的人物塑造方面,那些跟吳豫對戲的反派們,同樣擁有甚至超越吳豫的兩極對立式人性刻畫。

比如說熊曉天的手下華子,一個在沒有明確知道吳豫是誰的情況下,可以張狂到要廢掉他的小混混。

可當作爲大哥的能曉天明確表示吳豫爲己所用之後,華子作爲一個看起來有些被吳豫頂替位置的混混,並沒有表現出其他電視劇中常見的各種陰謀與算計。

這樣的華子,雖然看起來失去了他原本的兇與惡,卻更加坐實了熊曉天的兇與惡。

即便是對吳豫多加提防與不信任的熊曉天,那種來自江湖大哥的不怒自威,那種自有一套馭下之術的不經意流露。

幾乎讓他在見到郭偉傑時,發自肺腑的“我倒希望吳豫是警察,若不是,那他憑藉一己之力掀翻了整個東南亞的大盤,倒是顯得我們太無能了”。

對於筆者來說,從當下影視作品製作上的現狀來看,這是種很高級的用後續人物描繪來佐證前面某一段或一句話的拍攝手法。

與熊曉天的惡不同,出獄後的魏東山看起來似乎有些愚,可在這種表面上的愚背後,是他只在獄中才會表現出來的兇。

這是一種必須以兇來保護自己的必要,一種讓吳豫可以順理成章走近魏東山的愚。

在魏東山的演繹下,愚不再是一個平常意義上的貶義詞,相反讓魏東山兄妹成爲吳豫可以接近熊曉天的前置條件,也讓他們兄妹有機會成爲吳豫內心的痛與愧疚。

即便是用壞到流油都無法表達其一二的張弛,在他近距離表現出容貌僞裝、燙掉紋身、倒掉捱打等一系列頗爲真實的劇情後。

不僅讓張弛這樣一個人物更加具象化了,也讓張弛的扮演者,在筆者心中有了超越之前的更好形象。

原來反派也是可以讓人賞心悅目的,原來再面目可憎的反派,可以通過代入感讓觀衆認識、記住併爲其豎起大拇指。

雖然《宿敵》只有短短的16集,雖然《宿敵》依舊我行我素以每天一集的速度播出。

但在觀衆不斷因爲這些問題嘲諷的背後,不正是這些沒有精緻面容的正反派角色,讓這部即便在劇情邏輯上依舊能被人找出破綻的諜戰劇,依舊好評不斷、高光不斷。

不可否認作爲一部以男性爲主的羣像諜戰劇,《宿敵》留給女性角色的畫面並不多,也不見得有多麼重要或必要。

但無論是黃蕭、周佳還是魏樂樂,這些亦正亦邪的女性角色,都在努力用自己的付出,讓那些凶神惡煞的男性角色,個個都成爲單獨拎出來皆有戲的角色。

如同陽剛一詞有着諸多不同的含義與解釋一樣,正能量這個充滿正面含義的詞,在《宿敵》中同樣也適用於那些凶神惡煞、面目可憎的反派角色甚至是小配角。

可以說《宿敵》讓實力派演員有了展示實力的機會,也讓當代諜戰劇有了在劇情改編、演員挑選上的借鑑,更讓正能量、陽剛這些詞彙有了更多的含義與解釋。

關於《宿敵》的解讀暫時先寫到這裡,更多精彩解讀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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