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世界】趙斌的花鳥細緻靈動,栩栩如生

他是一位腳踏實地、儒雅睿智的青年畫家,對成功淡然處之、從容不迫;

他是一位大學老師,三尺講臺辛勤耕耘,寒來暑往20個春秋成績驕人;

他的花鳥細緻靈動,栩栩如生;他的山水博大闊達,清秀雋永;

他說他感恩繪畫藝術,因爲繪畫改變了他的命運、更讓他深切地認知生活,感悟生命;

他說在魯美他不僅感受到前輩們的嚴謹認真,更學到了獨到的藝術精髓,先生們的氣度和才華值得一生敬仰;

他說他願意專心畫畫,心無旁騖,不計較所謂的功名與成敗,淡泊明志、寧靜致遠;

他是魯美國畫系副教授,更是一位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

趙斌,號大足,1968年生於遼寧省瀋陽市,滿族,祖籍遼寧瀋陽。1987年考入魯迅美術學院中國畫系。1992年畢業留校,於中國畫系任教至今。現爲中國畫系副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遼寧省青年美協副主席,遼寧省工筆畫學會副會長。

趙斌的藝術之路看似平坦順暢,實則歷經了與國畫結緣的逆流輾轉。

2011年一個午後的烈日下,一株枯萎的向日葵萎靡在天門山的路邊,它的旁邊坐着一個男人。男人不錯眼神地盯着向日葵,時而眯下眼。路過的遊人有些好奇,“不就是一棵死掉的向日葵嗎,有什麼看頭。”

天空開始呈現夕陽,男人拿出來一個白色本子勾勒起那株枯萎了的向日葵,“當時正在天門山寫生,發現那株向日葵時,心中突然一動”,時隔6年趙斌對當時情景依舊感慨。

不久後,趙斌案頭上出現了大大小小不同尺寸的向日葵草稿,這些浸染了他思想的畫作,最終形成了工筆畫作品《涅槃》。畫面中,幾棵向日葵葉子已經枯萎,碩大的果實把枝幹壓彎,而紅色是畫作的主色調,“此景還真有種狼牙山五壯士般的壯烈之感,同時我看到了生命的延續。因爲藝術想打動人,首先得打動自己”,對趙斌來說,傳統也好,創新也罷,都不是目的,而是藝術情感的表達方式。

2011年,《涅槃》獲紀念中國共產黨建黨90週年紅色經典記憶全國書畫展金獎,並在中國美術館展出。

“人生有很多的點組成,很多碎片組成,但這些碎片會左右你人生的拐點”,1987年趙斌考入魯迅美術學院中國畫系,“靈光一閃的人生選擇”,遵從自己內心的趙斌對國畫是癡迷的,也因此課業出類拔萃,進而留校任教,期間又考取了劉東瀛先生的藝術碩士。

趙斌有些作品是在非常危險的情況下堅持完成的,“去年在漢陰寫生時遇到了泥石流,當時正在興頭上差那麼一點就被埋裡了。”趙斌說寫生是創作不可或缺的一環,他在上學期間就有了根據寫生創作出來的作品,比如版納系列,“一個人寫生像苦行僧一樣,真正藝術家和苦行僧有相似的東西”,版納系列是他先後兩次一個人寫生近30天的結果,由《輪迴》《碩》《淨土》三幅作品組成。

悠悠綠意的蘭草中探出一枝花莖,其上結滿了或大或小的白色花朵。它們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剛剛嶄露尖角,有的羞怯,有的豁達,好似人生的種種情狀,這是《碩》表達的情感。

而《輪迴》,在一片枯黃的葉堆中,萎靡無生氣的落葉縱橫交錯,一根鮮嫩的竹筍破土而出,它一枝一節地生長,一寸一寸地拔高,姿態算不上優雅,卻洋溢着生命的韌性;圍繞着它的,是兩隻不諳世事的剛剛破繭而出的粉蝶,那麼的纖細和稚嫩,翩翩起舞在沒落的竹林間,這是生命的色彩。整個聚焦了中國少數民族地區西雙版納景色的一角或一物,“這樣的結合不是刻意改變和創新,而是骨子流露出來的情感表達。”

“從學生到老師,在魯美30年可以說再熟悉不過,但每天我都能發現新的不同。”如今趙斌在業內已有不小成就,“我對自己的規劃就是還是在積累。一位老先生曾經跟我講一個猛子扎進去是10年,他這是一種表達,任何事情的沉和浮是相對的,浮上來太早的話就是淺層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