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變最強女間諜!送金條躲死 他笑談川島芳子獄中奇遇
大陸央視在2020年10月曾一連三天報導「迅雷-2020行動」,宣稱已破獲上百起臺諜案,甚至還公佈了臺人認罪「道歉」的影片,儘管陸委會已駁斥「臺諜案」是無稽之談,一時之間也讓間諜成爲熱門的話題。回顧兩岸近代,最知名的間諜當屬川島芳子,她在抗戰結束後因間諜罪被處以死刑,不過行刑當天現場安排以及事後曝光照片的不合理之處,也讓許多人懷疑她其實逃過死劫,隱姓埋名度過餘生。
民國時期知名的女間諜川島芳子原名顯玗,漢名爲「金璧輝」,是滿州鑲白旗人,也是八大世襲宗室王爵之一,第十代和碩肅親王善耆的第14個女兒,身上流着滿清貴族的血液。辛亥革命後,滿清滅亡,善耆逃到了當時日本的租界旅順,將6歲的女兒川島芳子送給日本浪人川島浪速收養,寄望川島芳子可以完成他復辟清朝的願望。川島芳子也在那時起,從落魄的貴族後裔一路成爲日本女間諜。
川島芳子在日本生活期間,從養父川島浪速那接受政治、軍事、情報等專業訓練,也學會了騎術、劍道和射擊。成年後她作爲日本間諜,暗中參與九一八事變和一二八事變,1932年滿洲國成立後,更擔任日本滿州國的安國軍司令。
二次大戰日本戰敗後,川島芳子在私宅被中華民國軍統局逮捕,並以間諜罪被判處死刑。資深媒體人老譚在Youtube《譚兵讀武》節目中提到,他曾訪問過退伍老兵李春來。李春來在抗戰期間,曾服務於第六戰區司令部特務營,專門保護出身西北軍的孫連仲將軍安全,抗戰結束後,李春來跟着孫連仲被派至北平押解戰犯,其中就包括了川島芳子。
老譚轉述李春來的說法,他們押解這些戰犯搭火車到北平,當時川島芳子身穿連衣裙,並用圍巾包着頭,途中突然表示想要上廁所。但是如果要讓川島芳子自行如廁,就得撤掉手銬,川島就有逃脫的機會,因此,長官便指派當時只有19歲的李春來陪她去上廁所。李春來回憶,當時他什麼也不懂,也不能違背長官的指示,進到洗手間後慌慌張張地把川島的裙子、褲子都脫了,然後害羞地轉身出去,等到川島解手完畢,再進去幫忙把她的裙褲穿上。
▲梅豔芳曾飾演川島芳子。(圖/翻攝電影《川島芳子》)
李春來也回憶在獄中看守川島芳子的往事,那時他年紀很輕才19歲,部隊中的人都叫他小鬼,連帶着川島也叫他小鬼。當時他發覺川島其實是有特權的,每週一三五都會有日本醫生來牢裡爲他看病,每次看病都會帶一些罐頭給川島。川島的牢房還算大,不過也有一半的地方都堆滿罐頭,所以川島根本不吃牢飯。李春來還提及一段特別的經歷,川島在他站衛兵時,偶爾心情好會給他餅乾吃,而且是有夾層的、精緻的那種餅乾,在那個貧困的年代幾乎不可能吃到,而且整個連隊只有他能夠得到,李春來自認自己的命不會比川島芳子值錢,看着川島自己也吃,也就不怕有沒有毒就吃下去了。
傳奇女間諜川島芳子最大的謎團,就是到底有沒有被槍決。在1948年3月25日行刑日那天,本國的記者都無法進入刑場,只有兩名外國記者進入拍攝,而事後曝光的照片、女屍等,都與川島芳子身形、髮型有所出入。由於行刑現場採訪的「特殊待遇」,讓當時本國記者相當不滿,報章雜誌上處處可見對川島芳子生死與否的討論與批判,甚至讓當時政府單位特地發文闢謠,但依舊沒有沒有完全抹滅川島最後一段的神秘。
關於川島芳子的生死之謎,民間有一說是美國出手救了川島芳子,也有傳言獄中有患病將死的女嫌答應當替死鬼,藉此換取金條給家人。甚至在多年後的2006年,大陸吉林省長春市一名畫家張鈺還提供一系列川島芳子的畫作、遺物,宣稱是童年時期一起生活的老婆婆「方姥」所作,這位老婆婆一直到了1978年才逝世。川島芳子不僅故事曲折、聲名顯赫,連將死前後都有厚重的謎團籠罩,完全展現了「間諜」這個身分最神秘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