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權書〈蘭亭序〉 終在臺付梓

柳公權所書的〈蘭亭序〉可視爲兩岸孤本。(臺灣商務提供)

柳公權不摹不仿的〈蘭亭序〉帖,近日在臺出版。(臺灣商務提供)

傅淞巖筆下雍正的「朕知道了」往往承擔着思想先進卻被誤解的心酸。(八旗文化提供)

王羲之的〈蘭亭序〉原跡雖已失傳,不過無數的臨摹本石刻拓本,成爲歷代書法家學習行書的最佳範本臺北故宮所藏定武蘭亭〉拓本近日正在日本展出,而書法大家柳公權所書〈蘭亭序〉,則是由藏家從日本取得,這件兩岸故宮都未收藏的孤本,近日在臺付梓

晉穆帝永和9年,王羲之和友人浙江會稽山陰的蘭亭舉行修褉雅集曲水流觴,王羲之併爲此寫下著名的詩序,原跡雖已失傳,但仍傳下臨摹、石刻等8個版本,俗稱「蘭亭八柱」,包括褚遂良歐陽詢虞世南等名人均曾摹刻,其中〈定武蘭亭〉拓本即是其一,由於刻石在定武(今河北定縣)發現,因此以定武爲名。

一般認爲這是依據唐代重要書家歐陽詢摹本刻碑,是蘭亭諸刻中最好的一本刻帖,但臺灣藏家齊濤卻說:「還有更好的一本在國外。」

戰亂時期所流出

齊濤指出,一般而言從石碑上拓下來的帖,因爲年久石殘、石面不平字跡最差。定武本因爲是由唐太宗敕命將歐陽詢的墨跡摹刻上石,奉於宮中,因此雖歷改朝換代而有墨拓損本,頗有古人筆意。「蘭亭八柱」中其他較著名的,如張金界奴本,據考爲虞世南臨本,是雙鉤填墨而成;蘭亭八柱第二,帖後有米芾的7言詩,雖推說是褚遂良摹王羲之版,字體卻沒有褚遂良風格,真僞不明,批判者大有人在。

而柳公權所寫〈蘭亭序〉,齊濤購得於日本的古書店,從木板封面看來還有某博物館編號,可證明是戰亂的非常時期流出,封底則標明是明治7年官許摹刻。因日本在明治初期還沿襲着江戶遺風,注重漢學,因此蒐集中國古帖不遺餘力。

入門者多以柳書爲範

柳公權的書法素爲當代所尊,在書法界有歐、柳、顏、趙四大家之說,柳公權的字規整有力,因此入門者也多以柳書爲範本。齊濤表示在此之前並不知世上有柳公權的〈蘭亭序〉,他發現臺北和北京故宮都未見藏,因此指出:「說它是孤本也不爲過。」柳公權的版本,一改其他書家作風,不摹、不仿,完全以自己的柳書來表達王羲之蘭亭雅聚精神,今在臺付梓,可補書法界之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