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自由的,怎麼會被困在廚房裡,婚姻裡?
不要被任何東西困住。
hi,我是貓。
現在聊自由會被人罵,我理解,因爲就不存在什麼絕對的自由,大都是相對的。過去市面上的那套關於自由的敘事是,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吃就吃,想出門旅行就出門,聽起來是很“正確”的自由,但已經洗不動絕大多數人了。
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那是孩子的發心,不是成年人想要的自由。
自由不是一個個具體的行爲,也不是那些很酷很灑脫的個人主義,人們對自由的探索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維度。
是一種沒有羞恥、沒有恐懼、沒有幻想、不客體化自己,不上交自己的主體權利,牢牢掌握自己的邊界,爲任何自己想要的、自己能承擔的代價、自己堅定選擇的事情邁進的蓬勃生命姿態。
所以倘若當下你困在婚姻裡,困在廚房裡,那說明一件事,你的主體性被侵略了,像麥琳一樣總惦記着很多人,卻忘了把自己算進去。
作爲長期在婚姻裡像麥琳一樣默默付出的你,當然可以做飯,甚至可以爲任何人做飯,爲家庭做飯,但唯獨不要被困在一方天地裡,一直做飯。
很多人是沒有把油煙味轉化爲煙火氣能力的,她們會因爲付出得不到尊重,會因爲自己的精打細算不被理解,會因爲日復一日張羅生活的枯燥,被認爲是理所當然,感到憋悶,感到委屈,覺得反胃,根本聞不到什麼有幸福感的煙火氣,而滿鼻眼只充斥着油煙味。
不是她們沒有詩意的感知力,而是直觸生活過久的人,世界太擁擠了,只有家人、孩子、家庭,目之所及都是生活的杯盤狼藉,早已忘了一個人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深入生活過深過久的人,會懷念書籍、電影、音樂、旅行等這些能讓生命輕盈的載體,而對菜市場、飯菜、家務、收拾孩子等產生一種本能性的厭煩逃避心理。
我覺得很正常,這就是生活的微妙之處,只有你真的經歷過某個角色,你才知道是批判還是謳歌這個角色,你纔會想該如何在個人與赤裸生活之間,找到能妥帖安放自己的容身之處。
這個世界每個人認識生活的方式不同,但不外乎這幾種,第一種,不管不顧,直接撞入生活。
第二種,理想主義者,站在真實的岸邊,靠藝術作品,編織一個自我賦予意義的烏托邦,詩意地棲居在裡面。
第三種,選擇在一個被嚴加看管,保護的生活裡面,委身於各種組織、系統,在有限的範圍內享受規定生活。
前面兩種生活我都經歷過,但總感覺不對勁。你在生活太久,就會太具體,具體得起起落落;你在一個人的世界呆太久,感知與表達力蓬勃,但關於生活的體感都是從小說家、藝術家那拿來的,只是表徵,沒有細節。
當然我沒有機會體驗第三種,像黃聖依一樣,被楊子嚴加看管,生活在一個楚門的世界,既感覺不到生活的真實,又體會不到自我的意義。
有沒有可能存在第四種,在真實的生活與個人世界中間還有一個夾層,我們既可以自由進出具體生活,但同時還保存一點無傷大雅的詩意,這樣既不是活在別人的嘴巴里,又具有把油煙味轉化爲人間煙火氣的能力。
我願意天真地相信,這可能纔是自由具象的樣子。不是離生活很遠,也不是浸泡在生活裡面。
進入婚姻是絕大多數人的真實意願,時間久了,感到油煙的刺鼻也是真實體會,不存在什麼選擇了婚姻就得失去自我,也不存在有自我就不能享受婚姻。沒有哪一條路就得摸到黑,不能感覺到失落與絕望。
總有人會說這樣一句話:“路都是自己選的,你跪也要跪着走完”。
說這話的人,如果是深陷泥淖的當事人,會讓人油然而生一股欽佩之意,你看到這是一個成年人自行查證、自行決定、自行承擔後果的篤定與成熟。
但是倘若是旁觀者,就說不過去了,連基本的共情力都沒有,只會譏諷謾罵,那就是傲慢跟無理。
不論你是困在具體的哪一段關係裡,也不管你是感覺到油煙味還是煙火氣,尊重自己的感受,構建自己的支持系統,不因他人眼光,不因他人的評價影響自己的決策。
這個社會沒有一套關於幸福的敘事是固定的,沒有,如果有的話,想必是戴着有色眼鏡的那夥人眼裡。
沒辦法,他們看到世界的顏色只有一種。而我還在尋找第四種方法,在生活跟個人之間找一個平衡,在現實跟理想主義之間挖一條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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