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楓：陳凱歌拍《霸王》靠團隊

白鷹（左起）、徐楓、石雋昨出席《俠女：數位修復版》記者會，大談當年拍戲甘苦。（陳俊吉攝）

張國榮（左）、張豐毅（右）在陳凱歌導演的《霸王別姬》中演出精湛。

陳凱歌導演（右）。（本報系資料照）

大陸導演陳凱歌當年以電影《霸王別姬》奪下坎城影展金棕櫚獎，達到事業巔峰。但《霸王》之後，他彷彿換了個人，從《風月》、《無極》到正在上映的《道士下山》，影片規模資金大則大矣，內容質感敘事卻下滑，飽受批評。金馬影后徐楓是《霸王》製片，67歲的她５日出席臺北電影節《俠女：數位修復版》活動，再談老搭擋陳凱歌。

外界傳言《霸王》其實出自陳凱歌父親，知名導演陳懷皚之手，徐楓昨說：「《霸王》確實是陳凱歌拍的。」但也坦言：「這部片能完成，Team work（團隊合作）非常重要！」意指陳凱歌無法一人主導、完成該片。她透露，許多導演都需要廣納「建言」，陳更屬於需要建言的導演，然而他成名後，太多人「捧着他」，「這樣怎麼拍出好電影？」

名導不識張國榮

徐楓說：「我當時爲了拍《霸王》，跟他談了200多個小時，他當時連張國榮是誰都不知道，我還借了許多錄影帶給他看。」她和陳後來合作《風月》，陳當時非常想拍這個故事，徐勉強配合，最後票房不理想。「我後來就學會，不會強迫導演拍不喜歡的故事，我自己也不會拍不喜歡的。」

陳凱歌的《道士下山》大陸上映２天票房近10億，但口碑不佳，他前天對負評說：「看得不多，但也看了一點。」表示無論善意、惡意都照單全收。

自比曹操存壯心

有人認爲片中囉唆的畫外音令人反感，過多大道理也讓人不耐，他辯解：「在中國做電影導演，有一個特色，並不是所有東西都可以由你決定，但是責任要由你來承擔。」他也坦言：「最後一段畫外音我也特別不滿意，太直白，也囉唆。」他還自比曹操名言「烈士暮年，壯心不已」，笑喊：「誰能說我以後拍不出精采絕倫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