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學獎中淬鍊 在寫作路上精進
作家平路曾獲第十屆時報文學獎,創作生涯屢屢進行文字的探險。(本報資料照片)
陳栢青曾獲時報文學獎小說及散文首獎,持續不斷創作之路。(本報資料照片)
作家吳鈞堯曾獲第廿二屆時報文學獎,他喜歡參加頒獎典禮,逼視自己面對黑暗。(吳鈞堯提供)
文學獎究竟有什麼魅力?作家吳鈞堯認爲,「通往文學的殿堂是殘酷的,需要對手、需要競爭,就像是成長都要經過淬鍊。」
第41屆時報文學獎於12月12日週六下午舉行頒獎典禮,最終名次將在當天揭曉。雖然文學獎常被視爲文學新銳嶄露頭角的競技場,不過對許多已在文壇有豐富著作的作家而言,文學獎仍然是綻放奇花異草的殿堂,具有無比的魅力。
曾獲時報文學獎小說獎和散文獎首獎,也當過許多文學獎評審的作家陳栢青就表示,藉由文學獎的正向回饋,感覺到自己「好像有一點進步了」。作家吳鈞堯則把文學獎視爲砥礪自我的手段,「通往文學的殿堂是殘酷的,需要對手、需要競爭,就像是成長都要經過淬鍊。」
陳栢青:感覺自己在拔河
陳栢青表示,大學時受到老師張曼娟鼓勵,開始寫作,一開始投文學獎是爲了「賺錢」,不過寫了之後,就深陷文學的魅力中,「我當時完全不認識文壇的人,也不曉得一篇文章長什麼樣子,但投文學獎的時候,有些得獎,有些沒有,我會感覺自己像在拔河,好像有一點進步了。先不論獎金,文學獎是容易產生正向回饋的場合,也只有文學獎,評審會毫不留情的打磨眼前的作品。」
文學獎曾經是吳鈞堯心裡的痛。原來某一年的時報文學獎頒獎典禮,邀請每個獎項的五名入圍者到典禮現場,才揭曉得獎名單,「那天出發前我正好接到通知,說我的小說獲得中央日報文學獎第一名,忍不住心裡也對時報文學獎有了期待。」
沒想到那次吳鈞堯榜上無名,另一位一起陪榜的入圍者是作家朱國珍,「有趣的是,得前三名的那幾位,後來好像沒有繼續再寫,而我和朱國珍一路寫到現在。隔年我再參賽,才如願得到時報文學獎。」
吳鈞堯:在典禮感受光與熱
吳鈞堯透露,在得到文學獎肯定之前,即使只是投稿,沒有入圍,每年收到邀請時,依然會造訪頒獎典禮,「除了喝咖啡吃蛋糕,更重要的是去感受現場。雖然看到別人走上舞臺、發光發亮,對應臺下的我好像很孤單,但每次這樣逼自己面對黑暗,就能寫出更好的作品。」
吳鈞堯自認並非早慧的作家,「但勤能補拙。那時我一年會寫至少10篇作品,等文學獎時間到了,再依照字數去分配哪篇投哪個獎,得獎的可能只有兩三篇,沒得獎的一大堆。我也拚命寫作投稿,投稿投到只要一摸信封,就能知道收到的是退稿稿紙還是上了報的報紙。」
吳鈞堯認爲,參加文學獎,才能知道自己寫得好不好,「當年我根本不奢望自己能得獎,而是希望被看到,被評審點評到,最大心願就是進到決審,得到幾句評審意見。」
作家平路也曾表示,對一個還不清楚自己能不能寫的新人而言,投文學獎,作品被評審閱讀、給予回饋,甚至讀到其中作者都未能理解的意義,「即使沒有得獎,但作品被讀到了、傳達出去了,對於作者而言,就是一個很大的感動。」